周宣笑道:“那就好,给说话机会就能驳倒李坤,为坚弟你出口恶气。”
李坚十分感激,动情道:“宣哥,小弟能在江州结识宣哥真乃小弟大幸,你是生死之谊,弟在京城看似尊贵,其实孤掌难鸣,需要宣哥帮助啊——宣哥,那个不是三痴吗,真来做兄剑
周宣和李坚走上都护府大船时,羊小颦碎步跟在周宣后面,脸上泪痕未干,副楚楚可怜样子。
周宣冷冷道:“羊小颦,在下面给老实等着,别乱动,等下再问你话。”
羊小颦从没听过公子用这种严厉语气和她说话,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大船踏板侧,眼泪无声滑落。
周宣没理她,自顾和李坚上船,他大致猜出羊小颦出现在李坤船上原因,肯定是她独自跑出江州来找他,上错船,这个羊小颦虽然沉默寡言,脾气其实很犟,年前曾和他提过次要随他入京,他没答应,羊小颦当时也没再说什,但很可能那时就拿定主意要跟来,现在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失身?不过以她那外柔内刚性子,若失身恐怕不会是这样子——
李坚跟着周宣走上都护府大船,颗心还在“怦怦”大跳,畅快、忧惧交集,感觉天地都有点变色,回头看,堂兄李坤已经率人离去,不禁又担心起来,说:“宣哥,这堂兄心肠甚是歹毒,他绝咽不下去这口气,他要对付你办法多得很,别也就罢,弟力为兄承担下,但若他真去告御状,父皇信他谗言,那可真很棘手。”
周宣说道:“坚弟,你要明白自己身份,你是太子,唐国储君,你要有储君威严,李坤只是个王爷,是你臣子,你不必怕他,知道他平时肯定很跋扈,凭借你父皇宠爱欺凌你,这次冲突表面上看是与李坤之间事,但其实却是你太子殿下与他这个王爷之间斗争,是你好友,李坤折辱就等于是羞辱你,堂堂太子殿下竟然保护不个朋友,在朝野间传扬开来后,你将威信扫地,国将不国、君将不君啊——李坤就是想借这机会立威,其用心——嘿嘿,老弟肯定明白。”
李坚激愤道:“明白,他就是想谋逆篡——”
李坚强行将篡位“位”字咽下,改口道:“兄放心,弟就是赴汤蹈火也要保兄安全,弟这就去见父皇,不要让父皇听他面之辞。”
周宣笑道:“不要急,只要你帮件事就行,就是能给个机会,能在皇帝面前自辩,不要二话不说就砍脑袋。”
李坚忙道:“这个绝不会,父皇已经听过兄大名,弟去年回京将你那两阙《定风波》、《念奴娇》词呈献父皇御览,父皇酷爱词曲,对兄之才十分赞赏,听说兄要参加元宵棋会,父皇就说到时定单独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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