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小颦找出把小阮来,抱在怀里抚弄,启檀口,吐娇音,唱
初春寒夜,屋外冷风掠过飒飒然,屋内铜炉木炭微红,暖暖感觉象淡酒清茶,很温馨。
周宣坐在羊小颦身边,看她嘬唇吹箫样子,不用听箫音,单单那姿态就很美,想起还从来没有为羊小颦画过像,哪天就给她画幅“玉人吹箫图”,想着想着,就从极高雅联想到极猥亵情景中去。
周宣无聊,用手指绕羊小颦头发玩,突发奇想:“哪天给小颦烫个大波浪卷发,哈哈。”想归想,这时代没有烫发设备,若用烧热铁钎这种最原始烫发方法,那可太对不起羊小颦这头美发,简直是糟蹋。
三更已过,四更将近,羊小颦面露喜色,望着周宣道:“好。”
周宣差点打瞌睡,这时精神振,喜道:“好?那太好,小颦辛苦,来,先吃块蛤蟆糕。”用瓷盘里竹签穿起块蛤蟆糕递到嘴边。
:“好,知道,忙完就下来睡。”
小丫头这才盯正写字羊小颦眼,带上门下楼去。
周宣回头看羊小颦嘴角含笑,颇含揶揄,不禁自嘲地笑道:“还怕个丫头呢!”
羊小颦低下头去,提笔蘸墨,准备录周宣新词。
周宣吟道:“《暗香》——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梅边吹笛。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何逊而今渐远,都忘却、春风词笔。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江国,正寂寂。叹寄与路遥,夜雪初积。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又片片、吹尽也,几时见得?”
羊小颦想摇头,蛤蟆糕已经触到她嘴唇,只好张嘴咬小口。
周宣说:“全吃掉。”
羊小颦摇头。
周宣就把那块蛤蟆糕塞到自己嘴里吃掉,还笑眯眯地盯着羊小颦樱唇,看到娇嫩鲜红唇上还沾着几粒芝麻,正想无耻地凑过去把芝麻吃掉,羊小颦已经掏出手绢擦干净。
周宣说:“小颦你清唱遍给听听,再向你学唱。”
羊小颦录完,定定望着周宣,眼里流露倾心崇拜之色。
周宣从北宋剽窃到南宋,面不改色地说:“小颦,你精通音律,今晚就辛苦点,把这阙词谱出曲来,有大用。”
羊小颦应声:“是。”取过那管竹笛,断断续续吹奏起来,吹得很不连贯,常常对着笺上词作《暗香》发怔。
周宣知道她在用长笛度曲,见她秀美双眉微微蹙起、凝神贯注样子,心道:“吟诗诵词那是张嘴就来,可要让小颦立即谱出曲来,太难为人家小姑娘吧!”说:“小颦,不用急,明天谱出曲来也行。”
羊小颦摇摇头,觉得吹笛子手臂抬得高,有点累,就去换管紫竹箫来,“呜呜”地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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