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假母赶紧让婢女唤念奴来,婢女去而复回,说念奴姑娘不在房中,四处都找不见。
假母让周宣安坐,她亲自去找,这找,才发现非但念奴不见,连那个新来宁宁也不见,又发现宁宁房间后窗垂下条绳索,两个姑娘肯定是从这里逃跑。
假母哭天喊地,痛骂宁宁,又骂念奴没良心,又叫人赶紧沿秦淮河追找。
周宣作色道:“什,人跑,昨夜还求帮她赎身,怎会跑?是不是你不肯卖,故意藏起来吧,叫人砸你这‘媚香楼’。”
假母把鼻涕把泪地说:“周公子,念奴那小贱人真是跟人跑,是那个名叫宁宁贱人把她拐跑,那贱人来历不明,都怪老妇贪图便宜,收留她,没想到她是女拐子!”
,然后上车直奔住处,这样表面上就是你和那个宁宁姐偷偷逃跑,明白吗?”
念奴知道今晚事挺诡异,虽然有很多事不明白,却也清楚那不是她该问,点头说:“念奴听凭公子安排,只要能在公子身边就行——公子,你脚还是很冷,念奴给你暖暖脚。”身子往下,钻到被窝那头,把周宣双脚抱在怀里,用酥胸揉搓。
周宣没享过这样艳福,顿时热血上涌,缩腿曲身,也钻到被窝那头,笑道:“有个更好热身办法,两个人都会热,来——”
不会,绣榻就摇颤起来,念奴娇声不绝,连唤:“七叉公子”。
场热身运动下来,不仅手足火热,还出汗,真是管用。
周宣恨恨地拂袖而去,家丁来福把千两银子收回银袋,心里暗赞姑爷好计,两银子不用花,平白得个家妓。
周宣刚回到莫愁湖畔,宫里派来请他入宫为皇后娘娘画像使者就到。
周宣匆匆沐浴,换衣袍跟随宫使进宫。
在麟德殿外,周宣看到宫中女官凤阿监,赶紧见礼。
凤阿监淡淡看着周宣,还礼道:“周公子现在是皇家外戚,地位与江
次日大早,周宣就打着哈欠起来,到女刺客房里看,三痴在那打坐练功,周宣交待几句就去找念奴假母,说要为念奴赎身。
那假母知道周宣有钱,狮子大开口,索银二千两。
周宣笑,说:“别太贪,不要惹恼本公子,口价,千两,本公子马上回去取银子来。”
那假母也看到昨天周宣在楼下打人,知道此人蛮横,不敢再坚持索要二千两,千两已经很赚笔,满脸堆笑道:“好好,周公子是大贵人,千两就千两吧,难得念奴找到中意人,这个做母亲贴本也要成全她。”
周宣懒得和她啰嗦,扬长而去,过半个时辰带着家丁来福重上“媚香楼”,将千两银子摆在念奴假母面前,说:“叫念奴出来,跟本公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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