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说:“老四你就是嘴硬!你把林大小姐也纳入就不对,简直是诽谤,与静宜仙子是纯洁姐弟关系,对,你怎知道白云观那侍女是林大小姐扮?”
四痴面有得色地说道:“早瞧出来,当时就瞧出来,没给你点破而已。”
周宣诧异道:“说老四你是故意输给,为是留在身边,老四你说你有什不良企图?”
四痴赶紧扭过脸去,后脑勺对着周宣说:“什不良企图!只是为三哥,不然早已远走高飞。”
周宣笑:“情愿用老三来换你,你比老三好,不好女色,茶艺精湛,虽然常与斗嘴,但也很有意思,老三那人死板板没什趣味,现在又娶妻,估计也是个惧内,以后如何能忠心为办事!”
二月十日上午,周宣在四痴护卫下前往禁城,因为魏博在金陵,所以周宣命奉化军邸加强戒备,对家丁来福要重点加以保护,羊小颦和念奴更是足不出梅香小苑。
四痴过不惯这种提防日子,从来都是别人防备他,说:“主人不应该让三哥和蔺宁那早离开,应该让蔺宁杀这魏博,并算到鹘门头上,这样也就可以确切知道蔺宁是真心对三哥。”
周宣笑道:“老三娶妻太夸张,蔺宁要嫁给老三还得有投名状啊!”
四痴不解,问:“投名状是何物?”
周宣说:“是澳国,绿林山寨陌生人入伙,必须纳投名状,就是去杀个人,提头来见,表示从此是亡命之徒,死心塌地忠心于山寨。”
四
四痴笑起来:“唐国规矩也差不多,是觉得蔺宁变化得太快,三天就与三哥如胶似漆,不可思议,怕三哥吃亏,所以让五弟再赶去看看。”
周宣很深沉地说:“人世间这男女之情最是神奇,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荒野里,没有早步,也没有晚步,老三在媚香楼遇到蔺宁姑娘,所以不得不爱上,很巧合对吧,这就是姻缘,姻缘就是这不可思议、不可理喻。”
四痴歪歪嘴,说道:“这说主人巧合次数得也多点,又是秦雀又是苏纫针,还有帮你假扮侍女斗茶赢那个女道士林大小姐,其余滕王阁遇羊小颦、百花洲畔大腿题字念奴姑娘,次又次巧合,这哪里是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人,分明是貌美就是你想遇到人!”
周宣瞪眼道:“老四,你这是什话,有那种马——呃,风流吗?老四,你应该从秦雀、纫针她们那个角度来看,对秦雀、纫针她们来说,周宣就是她们于千万人中遇到那个人,没有早步,也没有晚步,遇上,是唯,这不是奇缘是什?”
四痴不服道:“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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