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愤愤道:“瞧着这个周宣就可气,王兄,你教个法子,要好生捉弄捉弄他,有两次想捉弄他都失败。”
李坤心中动,问:“珠妹为何对信州侯这大怨气?你看你母后和皇兄都对周宣极好。”
小周后笑得凤钗乱颤,说:“那就不必脱籍,只要周宣对你好就行,宣侄,你可得好好待小颦姑娘,本宫看得出来,这是个痴心好姑娘。”
周宣躬身道:“敢不遵娘娘懿旨,但侄儿还是求姑母为小颦脱籍。”
小周后笑道:“奈何小颦姑娘不愿意。”
羊小颦望着周宣,周宣冲她使眼色,羊小颦这才道:“愿意。”
小周后摇头笑道:“倒成本宫求你似,那好吧,明日本宫便让女官去太常寺和户部传本宫懿旨,为羊小颦开籍,这是特例呀,由皇后出面为家妓脱籍,当真是闻所未闻,只怕朝中又有人非议本宫。”
色,就知道争就是这个羊小颦,心里暗暗惊叹,这女孩子真是美,入乐籍、为家妓实在可惜,便问羊小颦身世。
周宣道:“小颦是北地女子,自幼被人拐卖到江南,不知父母姓氏,身不由主入乐籍,小颦精通诸般乐器,筝更是绝,只是昨日刺客放冷箭,擦伤脖子,又伤到小颦手臂,所以今日不便弹筝。”
小周后动怜惜之念,问:“羊小颦,你可愿脱乐籍?”
羊小颦愣下,低声道:“不愿。”
众人都是大为惊奇,脱乐籍就是自由身,好比商人渴望与工、家平等样,都是求之不得事,小周后既然这问,显然是有心替她脱籍,没想到她竟口拒绝!
周宣赶紧代羊小颦谢恩,说:“姑母既是皇后,又是世间奇女子,俗人非议,不过是东风射马耳。”
清乐公主越听越生气,这个周宣真是太得意,什好事都是他,见王兄李坤起身走到侧厅,便也起身跟过去。
李坤不知有人跟来,站在长窗下望着院中月色,咬牙切齿道:“周宣,你把羊小颦叫出来,显然是故意羞辱,不会放过你!”
清乐公主没听清他前面说什,只听到后面句话,问:“王兄在说什,不放过谁?”
李坤惊,转身道:“斛珠,你不陪信州侯饮酒作乐,跑到这里来干什?”
周宣急道:“小颦,快谢娘娘隆恩啊,脱乐籍多好。”
羊小颦脸红再三,讷讷道:“不愿离开公子。”
周宣愣,小周后已经娇笑起来:“不愿脱乐籍原来是因为不想离开周宣呀,她以为脱乐籍就不是家妓,就要离开信州侯府。”
周宣微笑道:“小颦,脱乐籍你就是自由身,你愿意留在这里就在这里,你觉得周宣这个人很坏,你也可以走。”
羊小颦说:“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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