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流苏这才醒悟不对,赶紧松手,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支吾道:“公子、侯爷,不是不是。”
周宣眉头皱,问:“什不是,你不是要摸这个?”
夏侯流苏听不对劲,被疑心可不好,两害相权取其轻,赶紧说:“是是是。”
周宣笑道:“那不就行,承认也没什,说流苏呀,你可真是外表害羞内心*荡哪,趁睡着就想非礼,来来来,们互相非礼。”手就撩起夏侯流苏墨绿绸裙摸进去。
夏侯流苏强颜想笑,却比哭还难看,抓住周宣手腕不让动,她手劲真是大,周宣还真敌不过,说道:“公子,不是,,——只是好奇而已。”
着脱身,周宣却双臂紧、条腿更搭在她腰上来,这样,她就整个被周宣抱在怀里。
夏侯流苏心里宽慰自己:“先不动,等他睡深再脱身,嗯,脱身之前还得取到密旨看看。”
被周宣象恶狼抱白羊般抱在怀里,仍不忘要看密旨,夏侯流苏实在是可敬哪,过会,她只手又开始向下探去,周宣裤腰是松,很顺利地贴肉摸进,忽然触到物,倔强火势,触腕崩腾。
夏侯流苏虽是处子,但毕竟在“鸣玉楼”呆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然知道那是什,赶紧缩手,耳边响起声音更让她魂飞魄散——
“你要看是吧,掏出来给你看。”
周宣道:“原来你喜欢偷看,这可是怪癖,你既私奔于,却不让碰,这就稀奇,你没觉得大家看你眼神都有点怪吗?”
夏侯流苏愣,是呀,信州侯府这些人、还有那个林二小姐,个个看她眼神不是那友善,问:“为什?”
周宣针见血地
周宣说着,伸手到裤腰里掏,同时把夏侯流苏放松些,看着她脸蛋,笑嘻嘻。
夏侯流苏从来没做过这样偷偷摸摸事,虽然身武艺,却总是心虚,这下子被周宣叫破,唬得四肢发软,竟不知用武力制服周宣,她武艺是父亲所授,弓马娴熟,尤精于刀术,用在战场上那是员骁勇女将,问题是她很少与人真正动手,平时训练时虽然威风八面,习武男子也敌不过她,但在这夜深人静、他乡野店,被这个陌生男子抱,她竟不知所措,只能怪连昌公子太相信她平时表现出来武力。
周宣低笑道:“掏出来,你看。”抓住夏侯流苏左手按在某物上。
灼热粗野、外柔内刚——夏侯流苏这下子反应倒是极快,心念电转:“哦,原来他以为是要摸他这个,万幸万幸,还好还好,只要没被疑心就好。”
周宣要她摸这玩艺是她洗脱嫌疑铁证,自然要紧紧抓在手里,周宣被她握得闷哼声,咧嘴道:“轻点,慢慢来,心急吃不热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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