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范判官、三痴,还有茗风、涧月等人个个装作没听见,专心致志看面具男女舞蹈。
饶是如此,静宜仙子依然羞得面若桃花,又没有面纱遮掩,那娇美羞态把周宣看得是两眼发直,美丽红鸾煞啊,飞蛾投火也要去追逐!
周宣等人牵马让过边,让那些鬼怪面具面具舞者过去,范判官解释道:“这是祭茶神、跳傩舞。”
周宣问:“茶神不是陆羽吗?”
范判官摇头道:“各地茶神都不样,歙州属古山越国,分外信奉山川神灵,茶是歙州百姓重要财源,每年祭祀尤为隆重,这茶神也不知尊姓大名,似乎与本地山神合二为。”
四月歙州城,看到是茶、听到是茶、嗅到是茶,茶无处不在,若说宣州“谢眺楼”上飞下十块砖砸到九个是诗人,那从歙州城“太白楼”往下砸砖砸中十有八九是茶商。
宋国、南汉、吴越茶商与唐国要装束差不多,辽国、吐蕃、党项、大理来茶商就是奇装异服,有缠头、有髡发、有结辫、还有披头散发,耳带金环,腰别弯刀,鼻孔朝天,露齿大笑。
周宣行由歙州城南门入城,听得锣鼓喧天,迎面跳来群奇形怪状舞者,个个戴着大面具,狞厉诡谲、夸张艳丽,从舞者体形可辨出有男有女,男赤身裸体,上身饰以藤叶、下身以兽皮遮挡,舞姿古拙粗犷;女以兽皮裹身,身挂薜萝,舞姿柔美窈窕——
静宜仙子本来就有点神思恍惚,陡然看到这些狰狞面具,吃惊,胯下“黑玫瑰”也是受惊止步,静宜仙子就从马上栽下来。
周宣就跟在边上,自然便宜周宣,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哇,道蕴姐姐身上好香,蝴蝶兰香气,还有,隔着两重衣物也能感觉道蕴姐姐肌肤嫩滑——
静宜仙子道:“在信州,祭茶神就是陆羽。”
周宣喜道:“到时定要去好好祭拜祭拜茶神陆羽。”
林涵蕴笑道:“嗯,很好,姐姐是茶仙、周宣哥哥是茶魔,起祭拜茶神,说不定千百年后,你们这神、仙、魔要鼎立接受后人祭祀。”
静宜仙子嗔道:“涵蕴,你现在说话越来
林涵蕴赶紧把姐姐穿着羊皮靴纤足从马蹬里脱出来,搬着她腿落地。
静宜仙子心“怦怦”乱跳,轻轻推开周宣站稳,说道:“宣弟,再不骑马,太吓人。”
周宣安慰道:“姐姐不是这畏难不前人吧,没事,不有护着吗,不会让姐姐摔到。”
静宜仙子想着宣弟刚才那抱,脸现红晕:“这城里人来人往还是不骑吧,等回到郊外,让涵蕴教骑马。”
林涵蕴皱皱鼻子说:“还是周宣哥哥教最好,姐姐不慎摔下,他可以正好抱住,可没那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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