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枝胸脯剧烈起伏,眼里要喷火,脆生生说:“摸手不算什,你有胆要是敢摸这里,就服你到底。”说着腰肢软、臀部撅,两峰大乳几乎要
梅枝红唇噘,“哦”声,问:“你可知是谁?”
周宣嘲弄道:“不就是个被篾匠遗弃怨妇嘛,你以为你是谁?”
梅枝这下子动真怒,厉声道:“你说来调戏,你可敢摸下?”
周宣失笑:“有何不敢,说,要摸你哪里?”
梅枝白齿咬红唇,伸出白白右手:“你要敢摸下手,就服你。”
见来人衣着华贵,便说:“家姑爷才出去会,请问你是——”
周宣真是气不打处来,红糖也被称作姑爷,真是岂有此理,大咧咧道:“叫梅枝出来,本公子听说她有两分姿色,特来调戏。”
“啊!”仆妇大吃惊,这人失心疯,敢上门调戏梅枝,这不是活得不耐烦吗?自从前年那个闲汉因为调戏梅枝两句,被红糖逼得下跪游街后,永丰镇已经没有哪个男人敢和梅枝开玩笑,胆小更是连正眼都不敢瞧,生怕多看眼,梅枝就叫非礼,只敢看背影,腰细臀肥皮肤白,暗暗咽口水。
周宣催促那个仆妇道:“快去叫梅枝出来让本公子调戏调戏,不然本公子就要硬闯!”
那个仆妇摇着头用方言不停地说:“你作死,你作死——”
话音未落,周宣手指就抚在她手背上,还说:“还是不够细嫩啊。”
梅枝赶紧缩回手,咬牙道:“你这只手看马上就要保不住,明天这时候你就是独臂。”
周宣微笑道:“是吗?有这严重吗,不过是摸下你手而已,难道你是毒蛇猛兽,会烂手、会咬手?”
梅枝气道:“你——”
周宣马鞭杆子敲着自己虎口,说道:“什你呀,你叫摸手,也摸,你服吧,陪喝酒去吧。”
“谁要调戏呀?”
个娇滴滴声音从屋里响起,竹帘掀,走出个梳着碧螺髻、穿着湖绿纱裙女子,这女子身高大约米六左右,腰间根芙蓉绦,束得腰肢细细,显得臀部夸张大,胸部也大,将纱衫高高顶起,眉心点粒殷红美人痣,眉毛扯得细细,嘴唇涂得红红,眼波流动,很有几分俏相,小腰扭扭走下台阶,嘴角含着讥讽笑,问周宣:“是这位公子说要来调戏奴家?”
周宣听到“奴家”二字,心里阵恶寒,将手中马鞭轻轻甩动,神态轻佻地道:“你就是梅枝?嗯,果然有两分姿色,腰细奶大皮肤白,不错不错,陪本公子到村头酒肆喝两杯如何?”
梅枝柳眉竖,随即又媚笑起来:“这位公子面生,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周宣道:“特来调戏你,调戏后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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