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流苏毕竟是身有武艺,比较警醒,虽然上半夜被周宣折腾得身体酸软、困倦不堪,但这时听到帐篷外声音,立即就醒,正想推醒周宣,却听帐篷外那人说:“——侯爷,有清源来紧急军情。”
听这话,夏侯流苏心颤,身子动不敢动,隐隐感到不安。
周宣坐起身来,应道:“稍等。”窣窣穿衣,悄悄起身下地,掀开帘幕,低声问:“什紧急军情?”
那人禀道:“太子殿下让卑
帐篷里金兽铜炉焚着大食龙脑香,细细香气流溢,可以避邪驱虫,小婢鱼儿刚睡着,就被床上两个人吵醒,她听就知道周宣和夏侯流苏在干什,在鸣玉楼呆久,这些都已经耳熟能详。
听得流苏小姐不停地低声叫着:“公子——公子——”,周公子倒是闷声不响,只有粗重喘息,显得很卖力,床榻震响,到后来流苏小姐就叫不出清楚字眼,喉咙里哼哼唧唧——
小婢鱼儿心想:“流苏小姐好象越来越喜欢周公子,这有点不对劲哦,依看连昌公子意思不见得真要与唐国和好,引周宣去清源该不会是要杀周宣吧?不对,要杀周宣话早可以杀,想必是骗得周宣不阻断通商——哎呀,这个周宣怎没完没啊,流苏小姐都快断气似,若不是鱼儿见多识广,还真要以为小姐有多痛苦、要死要活呢!”
又过好会,床榻上总算安静下来,小婢鱼儿扛不住睡意,终于沉沉睡去。
夏侯流苏好久睡不着,偎在周宣怀里听他那强劲有力心跳,心里充满对周宣感激:“公子对真好,两位夫人都没带就带去,为是让看看家乡建州,可却直欺骗他,哪里是建州人,就是泉州人,父亲夏侯昀是陈都护手下七品校尉,来到他身边就是个阴谋,他直没有疑心,对这信任——”
夏侯流苏越想越惭愧,觉得太对不起周宣,心里有强烈冲动,想把这切都对周宣招供,求周宣原谅,她愿意终身侍奉周宣。
夏侯流苏仰着头,听周宣微微鼾声,心道:“明日早就象公子坦白,公子也许会很生气,要打要骂都承受,只要公子不赶走就行。”转念想:“哎哟,不行,蓝连昌也在这里,若坦白,万公子发怒,岂不是连累他!看来只有等公子与陈都护缔结和约之后再向公子坦白,反正夏侯流苏这辈子是公子人。”
夏侯流苏想通,颗心安定下来,抱着周宣甜甜睡去。
后半夜丑时,最是好睡时候,从北面传来马蹄声,自远及近,在三十丈外停止,有巡夜军士在低喝,不知说几句什就没声音。
过会,有人来到周宣所在帐篷外低声道:“侯爷,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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