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道:“所谓妙计,就是灵机动,是审时度势临时制定,好比围棋里妙手,你不可能事先想好这妙手然后去生搬硬套,现在什妙计也没有,但只要有点机会,就会抓住,妙计由此而生。”
四痴眼里射出崇拜之光,叹服不已,忽然想起事,说道:“主人,这次在金陵五国蹴鞠赛们是看不到,按日程是今天开始首场比赛,由们唐国金陵大联盟圆社对阵西宋圆社,不知胜负如何?”
周宣道:“这个就不用去猜,老四你还不知道吧,上月金陵大联盟圆社球头还来找,想借你和老三两个人去参加五国赛,本来是答应,可第二天就得知八月初就要启程赴南汉。”
四痴满脸怅然。
周宣道:“还有事,老四你听必定欢喜——”
八月初八,船队向东航行两百里后开始转舵往南,三日后要绕过海中州(即舟山群岛)进入吴越国沿海。
这日天气晴明,海风拂面,海水蔚蓝,远望天水相接,海上日子颇为悠闲,午后,周宣与四痴、游骑将军祁宏、左金吾将军蔺戟四人在甲板上闲谈。
祁将军道:“郡公,船队过吴越沿海时尽量往东,离海岸远些,这样吴越水军就不容易拦截等。”
周宣道:“嗯,待晚边刘太子给公主送增肥食物来就让他们传话,其实当初走陆路也不错,不用经过吴越和清源沿海。”
蔺戟道:“郡公,陆路难行啊,更有张圣横亘在中间,比海路更危险,就算顺利,往返差不多要半年。”
“什事?”四痴忙问。
周宣笑吟吟道:“九月中旬不是要在南汉兴王府举行五国斗虫赛吗,皇帝陛下钦命,既是送婚使,又是斗虫使,哈哈,奉旨斗虫。”
四痴喜道:“很好,主人有用武之地。”
清乐公主派芳茶来请周宣去有事相商,周宣心道:“什有事相商,这公主是念念不忘那幅画啊,不画还不行,那就画吧,皇后娘娘临行时吩咐‘事不及奏闻,可便宜施行’,应该指就是这
周宣点点头,跺跺脚下厚实甲板,说道:“这船真不错,底尖上阔,首尾高昂,比们唐国船更适宜远洋,问船工,说有二十八个水密分舱,可以抵御十年遇风浪——等们从兴王府回来,是不是弄艘这样船回去?”
蔺戟和祁宏都看着周宣,心道:“这船造价在白银十万两以上,汉皇刘继兴哪舍得以船相赠!”
四痴比较干脆,说个字:“抢!”
周宣笑道:“抢怎行,们又不是海盗,唐、汉两国现在是联姻之邦。”
四痴问:“主人有何妙计?”四痴知道周宣诡计多端,当初他可是吃大亏,搞得现在成周宣茶奴,不过这茶奴日子过得还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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