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就偎过来,单手抱着周宣腰,嫩脸颊在周宣下巴上挨挨擦擦,腻声道:“宣表兄,们上床吧,想趴在你身上睡?”
被这样绝色公主邀请上床,柔软身子还那样紧贴着你,没谁把持得住吧,周宣心旌摇曳,却道:“不是说凶恶吗,怎不怕?”
清乐公主把头埋在周宣颈窝里,说道:“是怕嘛,只是想抱着宣表兄睡,不做别好不好?”
周宣隔着层柔滑丝袍轻抚她美臀,又翘又圆,肉肉,弹性十足,忍着笑,说道:“那不行,偏要做别,大乐赋样样做到。”
未想到清乐公主很勇敢、很坚强,在周宣耳边吹气如兰,说道:“要做就做好,也不怕,母后说过,女儿家初夜会痛,但后来就好。”
头顶上方楼板有人在来回走动,“咚咚”、“嘎吱嘎吱”沉重脚步声让正要撒娇清乐公主吃惊,随即明白,嗔道:“宣表兄,你是怎安排房间,怎雪猪就住在上面啊!”
周宣道:“倒没注意雪猪太子刚好在上面!放心好,这楼板结实着呢,柚木,两个雪猪也压不塌。”
清乐公主美眸上翻,大片眼白如明珠,噘着红唇道:“今夜要和宣表兄睡起,但想到雪猪就在上面,那不是别扭吗!”
“啊,今晚就要睡起?”周宣惊道:“雪猪太子可就在上面,公主殿下太急色吧,等想办法帮你解除与雪猪太子婚约再说。”
“哼,还说急色!”清乐公主雪白丝袍水波般荡漾,赤足袅袅娜娜走到周宣面前,隆起酥胸几乎贴到周宣胸膛上,低声道:“又不是第次在起睡,生日那天夜里宣表兄不是抱着起睡吗?睡得好香——格格,还看到宣表兄那——不说,宣表兄真是太色,不许那样对,那凶恶狰狞,怕!”
周宣眼冒金星,这这这,姑母娘娘对斛珠表妹可说得真细啊!
清乐公主这说着,觉得束在袍子底下右臂颇不舒服,便往上伸,从大领子伸出来,那简易睡袍本来就是靠她右手在里面捏拢,这下子右手伸出来,绸袍滑落,右肩、右胸全露出来,乳丘浮雪,豆嫣红,起伏娇颤,薇薇动人。
周宣两眼直,不自禁地抹下鼻子
周宣老脸红:“那天是权宜之策嘛,哪里凶恶,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宣表兄表面和善,可是哪里凶恶!”清乐公主口里说着,眼睛朝下瞄去,看着周宣脐下位置,心里暗奇怪:“掖着那根大东西,走路会方便吗,怎没见在袍子底下凸起来?”
“凶恶原来是指哪里呀!”周宣个趔趄,差点摔倒。
清乐公主伸手扶住,问:“宣表兄怎?”
周宣道:“没什,地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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