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朝脚下虫泥指指:“就它。”
雪猪太子瞪大双绿豆眼,愕然道:“死虫如何能斗?”
周宣道:“等刘掌柜把‘青袍文丑’放到斗盆里就明白。”
雪猪太子胖头连摇:“不放,绝不上当,你肯定是想捏死猛虫!”
周宣双手摊:“这不就对,人无诚信如何能赌?嘿嘿,虫不管死活是在这里,刘掌柜连虫都不敢应战,是不是认输?”
雪猪太子仔细看看那只稀巴烂虫泥,分辨不出是不是青背虫,便问费清:“这虫是青背?”
费清含糊道:“也没看清,失手就将其踩死。”
雪猪太子大怒,挥着胖手就给费清个耳光,费清不敢躲,被打得嘴角流血。
陈延寿在边叱道:“费清,还不退下,在这里徒惹大掌柜生气。”
费清怏怏退下,心里很不痛快,事情是办成,可他不仅没有半点功劳,还被太子殿下殴打,陈延寿倒在边充好人,娘,陈延寿怂恿老子当马前卒,罪受,日后论起功劳却是他,这老阉奴太阴险!
”
周宣冷笑道:“你是汉国人,无权处置,刘太子就在船上,去质问他。”
四痴将那只被费清踩得稀烂蟋蟀连泥巴起装在竹筒里,这是要给雪猪太子看罪证。
众人陆续乘小舢板上船,只留力虎和金毛犬鲁鲁在岸上看守马匹。
雪猪太子和清乐公主等人起在甲板上迎候,清乐公主盈盈妙目注视周宣,碍于他人在场,只能装矜持。
雪猪太子连声道:“岂有
雪猪太子看看甲板上虫泥,又看看周宣,说道:“周客官,这到底是不是青背虫不得而知,当初约赌可没约定这些,反正今夜亥时之前你拿不出虫来你就是输。”
周宣冷笑道:“原来如此,那就现在赌,刘掌柜把你‘青袍文丑’拿出来吧。”
雪猪太子正要命宠姬媚猪去把房里蟋蟀罐取来,转念想,不对啊,小眼瞅着周宣,问:“周客官,莫非你想暗害本掌柜猛虫?”
周宣嘿然笑道:“刘掌柜把蟋蟀取来便知道,要赌虫嘛,哪有不虫亮相!”
雪猪太子问:“周客官拿什虫与本掌柜赌?”
雪猪太子问:“周客官,捕到什好虫?”
周宣面无表情道:“刘掌柜自己看吧。”
四痴气忿忿将竹筒里死蟋蟀连泥起倾倒在跳板上:“看吧!”
雪猪太子看看那团虫泥不分东西,只辨出几根蟋蟀须子和对大牙,不解道:“周客官,这是何意?”
周宣道:“昨夜以毒蛇咬口代价捕得这只青背好虫,取名‘冷滟关羽’,原以为此番赌局有胜无败,岂料刚才在海边等船时,费中郎乘不备,将‘冷滟关羽’踩死,刘掌柜你看怎处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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