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禽道:“们和他不是样人,没什好比,比如说你要和农夫比挑粪,那敬谢不敏。”说罢,自以为譬喻精妙,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陆葳蕤噘嘴道:“可这明明是比书法嘛,扯到挑粪去做什!书法之道,又有什高低贵贱之分!”
陆禽强词夺理道:“怎没有,这满园花树都有高低贵贱之分呢,七妹你怎专挑名贵稀有品种移栽,那些寻常花种怎不种?”
陆葳蕤“哼”道:“六兄不讲理,不和你说。”
陆禽忙道:“好好,不说——七妹,真庆道院茶花开,哪天陪你去赏看。”
着从兄陆禽那悻悻然样子,偷偷朝陈操之眯眼笑,说道:“那好,谢谢你活救菊花——短锄,代送陈郎君出园。”
短锄是陆葳蕤贴身侍女名字,俏生生个女孩子,却让陆葳蕤叫作短锄,短锄栽花啊。
陆禽看着陈操之背影,对陆葳蕤道:“七妹,以后莫让这个陈操之再入园,这人小小年纪,心计很深。”
陆葳蕤道:“六兄,陈操之心计深不深,关花什事呢,请他来是救菊花玉版而已。”
陆禽道:“七妹你不知道,这寒门学子入陆府就声望大增啊,不想给他这种沽名钓誉机会。”
陆葳蕤道:“不要你陪,自去。”
陆葳蕤道:“可听爹爹说陈操之甚是有才,书法极好,既然是真有才,那陆氏借帆风、助他扬名又何妨呢,君子成人之美啊。”
陆禽语塞,却道:“也没什才,论书法,不如远甚。”
陆葳蕤道:“哪天六兄和陈操之比试下书法,让爹爹作评判。”
陆禽屑道:“和他比,笑话,他没那资格。”
陆葳蕤含笑道:“六兄,你既说他书法不如你远甚,又不肯和他比,那人家怎知道你书法比他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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