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葳蕤也笑,说道:“卫先生笔法都是你教,那你算不算身在曹营心在汉?”
陈操之愕,望着陆葳蕤明媚纯真娇颜——
陆葳蕤也有些醒悟,脸上红潮泛起,直延伸到耳根和脖颈,嫩白娇红,楚楚动人。
“陆禽,这就是你名门气度!”
陆禽身子缩,不吭声。
张墨笑道:“为显张安道之气度,那就只有把顾恺之这幅《道院山茶》定为上上品,哈哈。”
陆纳笑道:“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可也,安道兄秉公而断吧。”
张墨道:“顾恺之画作在此,慢说年轻辈,即便是与卫协,又何敢说定强过他,料不出五年,顾恺之声望必将超过其师、睥睨天下。”
小僮取来陈操之左右手书写《燕歌行》和卫协《桓伊赠笛图》,张墨观看良久,说句:“惜哉,陈操之!”
陆纳这时取出卫协对这四十三幅画作品评,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当世这两大画师对这四十三幅画作品评惊人相似,唯不同是,张墨把顾恺之《道院山茶》定为第品,而卫协定其为第二品,这是卫协为自己弟子谦让。
陆纳大喜,请卫协、张墨,还有诸位画师,以及本郡名流共赴花厅,他要宣布本次花木绘画雅集九品画作。
陆葳蕤让小婢短锄把陈操之唤到暖阁,说方才张墨品画之事,笑道:“张师真是奇怪,听说并没有向卫先生当面请教而是观摩自学,就不责怪,似乎还很高兴,为什?”
陈操之忍不住笑,说道:“自然是为他女弟子偷师得手而窃喜,当面请教那就领卫师情,这是安道先生不喜,偷学则不用领情,所以安道先生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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