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在里面吗？”
过
会，房间里传出个声音：“在啊。”
那个声音
确是马俊，但仔细听却又十分僵硬平板，有种说不出诡异。
林桥没有说话，几秒后，那个声音又响起：“你们进来啊。”
肖柯艾紧张地拉住林桥，林桥无声摆开他手，走进去。
肖柯艾：“那……”
林桥突然比个噤声手势。
肖柯艾立刻捂住嘴。
嘎吱……
片安静中，肖柯艾听见房门被缓缓推开声音。他慢吞吞地挪到房间门口，往外面瞄眼——
林桥：“小心他突然出现在你后面。”
肖柯艾：“……”
他赶紧回头看眼，不敢吭声。
林桥道：“你刚才看见女人是什
样子？”
“就是披头散发，看不到脸……”
如此，”
管家道，“阁楼已经很多年没人居住，这是
疏忽，会尽快派人打扫，还请客人们以后不要随便来这里。”
林桥道：“多谢，不过这里以前住过什人？”
管家慢慢走上楼梯，道：“记不清，那是很多年前事。”他来到林桥和肖柯艾面前，对他们做个“请”手势：“请客人立刻离开吧。”
林桥：“好。”
房间依然拉着窗帘，里面光线昏暗。大床上趴着个人，好像是动不动马俊。
马俊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层被子，几乎快挡住他脸。林桥来到床边几步远地方，道：“你该起来。”
“……”
马俊没
走廊上果然有个房间门是打开，但那个房间……是马俊。
肖柯艾：“……”
马俊今天根本没出过门，谁也不知道开门是他本人，还是其他什东西。
林桥和肖柯艾对视眼，直接往那边走去，在门口停下。
“马俊，”
肖柯艾回忆道，“对，她头发是金色，很长，有点卷。”
林桥听着他话，若有所思：“伯爵夫人和她儿子也是金发。”
“可是外国金发多去，这也说明不什。”
肖柯艾道，“还不如去找那个T伯爵——不知道们到底能不能见到他。”
林桥将短刀收入刀鞘，道：“他不出现无非是两种原因，不能出现，或者不愿意出现。”
他和肖柯艾向楼下走去，但没走几步又恍若无意地回头看眼，神色微微凝。
管家身后就是那面镜子，镜子边角倒映出个悬在半空白色影子……闪而过，转眼看不见。
林桥心里隐约浮出什念头，但他并未表露出来，而是转过头，在管家注视下离开这里。
“好险好险。”
回到房间，肖柯艾立刻重重地松口气，道：“要被吓死，那个管家怎跟个幽灵样，走路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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