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振宇没办法,只好跟着父亲来到辖区派出所,所里已经下班,值班人员接待他们,父亲给警察递烟,说们是来配合调查。
值班警官搞不清楚状况,查下内网信息,恍然大悟:“卢瑟是被近江那边公安列为失踪人口,你们给那边反馈下就行,不用到咱们所来,给你们个电话号码,你们记下。”
父亲松口气,记号码,带着卢振宇回家,此时母亲也下班回来,又把儿子顿数落,斥责他不该自作主张留在省城。
“这下好,惹祸吧,公安局里都挂号,你也老大不小,就不能让爹娘省点心?”母亲伸出手指戳着儿子额头,脸恨铁不成钢。
父亲
上午十点半,卢振宇抵达老家江北市,乘坐公交车回到自家,父母都没到退休年龄正在班上,家里空无人,他在厨房冰箱里找出剩饭吃顿,爬上自己床休息,这是他躺十二年床铺,墙上已经泛黄海报还是高三那年贴上去,熟悉切让他很快进入梦乡。
这觉睡到傍晚六点半,卢振宇实在太疲惫,如果不是父亲叫醒他,他可能会睡到第二天。
老卢晃醒儿子,头也不回往外走:“你跟到外面来。”
外面就是客厅,卢家两室厅七十八平方格局,客厅里摆着十年前买布艺沙发和吃饭圆桌,电视机是更早时期长虹彩电,切都显得那陈旧,那拥挤,却充满家味道。
父亲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表情很严肃,他在单位干辈子还是个副科级,平日里谨小慎微,兢兢业业,只有在儿子面前才会显露出家长威严来。
“卢瑟,你这几天跑哪去?警察都找到家里来。”父亲质问道,“你在近江到底干些什?”
卢振宇急忙辩解:“没干坏事,是见义勇为来着……”他简明扼要将来龙去脉告诉父亲,但是刻意回避自己差点死掉事实。
老卢沉思会,说:“见义勇为是没错,但不是谁都有资格干,警察军人去干,那就是立功受奖,平头百姓去干,搞不好就像你这样,出力不讨好,说过多少遍,让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就是不听,这件事处理不当,你档案上就会留下案底,将来辈子受影响,不但没法考公务员,若干年后连你后代上学当兵考公都受影响。”
“爸爸,没错,是他们……”卢振宇肚子委屈,在恶少们威胁要卸掉他条腿时候他没这难受,本以为家是温暖港湾,没想到父亲却如此严厉和不通情理。
“够,你爸过桥比你走路还多,这种事说不清楚,你马上跟去派出所趟,把事情说清楚。”父亲起身,回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包中华香烟塞在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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