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振宇看这阵势,这就没啥好怕,都住骨科,那还牛逼啥啊。
他呵呵笑,点点头打遍招呼:“老几个都挺好?在这儿还住得惯吗?不干啥,就过来看看。”
“草你骂隔壁!”还是有人出手。
个保温桶飞过来,卢振宇顺手拨,保温桶砸到老六头上,里面装牛肉板面糊他头脸,面条里放不少辣椒油,又烫又辣,眼都睁不开,老六杀猪般惨嚎起来。
隔壁病床上,扔保温瓶家伙结结巴巴说:“六哥,六哥你你没事吧?对不住啊,不是故意……”
区县、还有邻省些小城市病人,也都跑到这里来看病,上午又是门诊高峰,医院里是人山人海,跟庙会样。
卢振宇跑到住院部,问前天晚上送过来对老夫妇在哪层,但是没名没姓,护士根本不知道他说是什人。
于是他灵机动,说是前天晚上夜市打架,送过来二十多个伤员,那对老夫妇跟他们起送过来,护士顿时就想起来,说在六楼骨科。
卢振宇乘电梯上六楼,在电梯里掏出太阳镜戴上,对着电梯里镜面不锈钢照下,镜片很大,遮挡效果还不错。
他知道在这层住不光有那老夫妇,还有那十几个混子,虽然这会儿都躺在病床上,但认出自己保不齐会下来玩命,还是小心点好。
护士闻讯赶来,没好气训斥道:“要打架去外面打去!”
老夫妇怕事,饭也不敢吃,赶紧往外走,生怕又被殃及,卢振宇也不和这几个倒霉蛋纠缠,退出病房,紧随着老夫妇到走廊另头阳台上,问他们:“大爷大妈,你们还
根据护士提供房间号,卢振宇顺利找到病房,这是个四人病房,三张病床上躺都是刺龙画虎大汉,都包得跟木乃伊样,个胳膊打着石膏,个腿上打着石膏,还有位倒是没打石膏,但是整个脑袋都缠满绷带,鼻子上插着管子,半张脸上涂满乳白色烧伤药膏。
卢振宇明白,这是被自己把脸按倒木炭炉里倒霉蛋。
在最里面张病床上,半坐着那个卖唱老头,看起来伤到不厉害,就是手腕打石膏,吊在脖子上,半靠床坐着,老伴坐在床边,正勺勺地给他喂饭。
卢振宇进来,前三张病床上六只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他,大墨镜欲盖弥彰,他瞬间就被认出来。
老六盯着卢振宇,吭哧着想坐起来,但吭哧半天,还是原地没挪窝,另外俩人也都目瞪口呆,他们不明白,卢振宇应该比他们伤更重啊,怎现在就跟好人样到处跑,老六想当场就把仇报,但是有心无力,胳膊上都打着石膏呢,只能色厉内荏喝道:“你还敢来,信不信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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