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洪祥却微微笑,不置可否,只是握着方向盘,叼着烟,盯着前方似乎在考虑什,过片刻,他才问道:“那秦琴在哪里,知道不?”
“不知道,”文讷拿出手机,“妈说找人把她送回她家,但从没到她家去过,不过没关系,这就问妈妈。”
“先不急,”张洪祥摆摆手,说道,“到地方再说。”
随后,他转脸看眼卢振宇:“你呢,你有什看法?”
卢振宇挠挠头,回头看眼文讷,嘿嘿笑。
“爸!”文讷趴在后座上,往前探着头,边给老爸按摩头部,边嘻嘻笑道,“你这破车跑长途行?你也没先找人给你保养下!”
张洪祥啐口:“呸,跑趟近江不过四百公里,算什长途,这车新疆西藏都去过!那年在米拉山口,五千多米海拔,那些几十万大奔都趴窝,这车下就拱过去!开玩笑!”
张洪祥说到得意处,掏出中南海叼上,副座卢振宇立马掏出ZIPPO“当”地打着,为他点上。
老张惬意喷出烟圈,笑眯眯靠在靠背上,车窗摇开条缝,风吹发梢,享受着“儿女双全”感觉。
“考考你们两个,”张洪祥笑道,“听好,们到近江,假如刑侦那边调查不顺利,比如人家不甩们,或者人家只接受采访,不让们看卷宗,怎办?”
文讷也瞅着他,坏坏地笑道:“卢兄,谈谈看法。”
卢振宇也掏出
文讷蹙眉头,脱口而出:“们当然应该去找秦琴!爸爸,不管警方那边顺利不顺利,们都必须去找秦琴!这是最重要条线索!”
她这句话说,卢振宇和张洪祥都不住点头,觉得有道理,说到点子上。
文讷继续分析道:“目前为止,她是唯从魔窟里逃出来女孩子,虽然色魔总戴着面具,但秦琴毕竟跟他接触年多,敢肯定那家伙漏大堆破绽!看不出长相,总猜得出年龄吧?总听得出口音吧?身高体型总知道吧?他总得说话,只要说得多点,就能听得出他受教育情况,还有所处阶层,还有他嗜好,各种小习惯,以及思维方式……那,能不能拼出他大致职业来?还有他经济状况,消费习惯,要知道,长期养着十几个大活人,加上维持个中型地下建筑运转,没有定经济实力是不行,从他给她们买吃用,可以看出他消费成次,进而可以推断出他在所处职业中地位……只要秦琴精神状态稳定下来,们可以跟她深入交流时候,想,那个色魔狐狸尾巴是藏不住!”
卢振宇听着文讷缜密分析,不住点头,深为折服。
小文如此冰雪聪明,此次有她同行,这个案子起码增加好几成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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