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看
眼大头，大头脸无所谓
表情，于是他拍拍那个女孩：“行，走吧。”
旁边钱主任看到这幕，惊得是目瞪口呆，而在门口探头张望张洪祥、文讷和李晗，也都惊愕不已。
张洪祥脑子里只闪过句歌词：
不是
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汉子叼着烟，坐在沙发上，正在处理自己伤口，倒碘酒时候脸部抽搐下，声没吭，吊得比。
“四黑，”带队警察斜坐在办公桌上，瞅着他，笑道，“最近招惹什
人吗？你这个自己处理不行啊，得上医院缝针。”
被叫做“四黑”黑瘦汉子扯截纱布自己缠上，说道：“没屌事。”说话时候，烟也不拿开，就在嘴里叼着，颤颤，烟灰都不掉。
带队警察看着角落里缩着那个女孩，还有她脖子上露出鞭痕，又看眼那个大秃头，皱眉说道：“大头，要账归要账，不许打人啊。”
大秃头笑嘻嘻地说道：“李所，你又不是不知道，们从来都是按规矩来，犯法事从来不做，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小丫头借人家校园贷，还不上，又借们钱，这不是来谈还款事。”
李警官瞥他眼，笑道：“大头，你们干什买卖，们也都知道，别玩太过火，别出事，旦出事都麻烦，差不多就行，别逼人太甚，真弄得人家破人亡，你觉得你这钱挣还踏实啊？”
大头连忙笑道：“李所说是，们从来不干那些逼人太甚事，们利率都是符合国家规定，从来没超过标准利率四倍，是不是小斌？呵呵，小斌是江东大学高材生，学金融。”
小斌干咳声正要说话，李警官根本不理他，冷笑声站起来，走到那个女孩面前，拍拍她肩膀：“行，别在这呆着，跟走吧。”
那女孩突然抬起头来，眼眶含泪，惊恐地说道：“……是自愿来，他们没有非法拘禁……每次来都是自愿……都不到24小时，也不限制打电话……”
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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