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真,对你这种掉马行为,并没有感到丝丝意外:)。
曲阁主显然不相信,但他也没再深说下去,因为这并没有任何意义:“那如何,你又要公开拍卖玄玉令?”
谭昭嘿嘿笑:“曲阁主莫不是
这里附庸风雅书生是不会来,与白玉楼学术气氛不同,这里享受气息,谭昭就觉得非常适应,并且有点爱上这该死鱼滋味。
“看来你过得十分惬意啊。”
这声音,谭昭眼皮都不用抬下就知道是谁:“还算可以,曲阁主居然还未离开京城吗?记得答应你事,已经做到。”
曲凭意就看不得人安生,他紫袍展,颇有种霸气之感:“前些日子还口口声声要同本座做朋友,如今怎不说?”
“毕竟也不是什强人所难之人,曲阁主不愿,还能强逼不成?可没有这癖好,再说这人间能做朋友,也不是只曲阁主人呐。”
谭昭为人,勉强有个优点,就是遇事果决,他下决心,那就定会很快去做,而且年关将近,拖到年后多不好啊。
系统:道理懂,所以你为什不用令牌去换曲阁主摘面具呢?
[那你觉得曲阁主摘面具提萧打几率是多少?]
系统:百分之百,不过他也打不死你啊,留口气就行。
[阿统啊,你以前不是这样。]
分明是他拒绝余温书,听着这话曲凭意却莫名来气,遂而说话声音也冷硬不少:“看来,你是知道玄玉令作用。”
谭昭嘴撇,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却没想到曲凭意居然解释,当然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本座只是有些惊讶,这江湖上居然还有人不知道玄玉令作用。”
而就他调查余温书过往来看,余温书分明就是知道玄玉令作用,这就是件非常有趣事情。
“忘不行吗?毕竟像是这种传说中物品,这样升斗小民,哪关心那多啊。”谭昭强行给自己挽尊,而事实上他只是看余温书基本记忆,像是这种细枝末节,他根本没去关注。
系统:哦。
[你这说得,好似个强盗般,是给人画美人图,不是画怒气十八斩。]
谭昭已经从白玉楼离开,最近他荷包充足,不必再去藏风楼打秋风,揣着小银子转头就去京城五星级高档酒楼知鱼楼订个清雅院落,至于曲凭意,早在他替唐雍若解决煞气后,人就消失不见。
唔,江湖大人物嘛,总是神出鬼没,谭昭老早就习惯。
知鱼楼,取自“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这老板偏生取个反义,并且还非常凶残地以各种鱼宴作为招牌卖点,所谓汝想知鱼之乐,可往知鱼楼吃鱼宴,便能知吃鱼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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