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母如此作为,却并非为存续儿子性命,而是为……妄图以曲凭意命格借着落凰山命局,逆转生死,救回曲父命。
不过很显然,曲母失败,曲凭意成为落荒山主人,若不是去岁九名风水师上落荒山妄图倾覆阵法,此时曲
曲凭意修整几日,身上那股杀意已经淡化许多,甚至称得上风平浪静,现下居然还开起玩笑:“你这是不打自招?”
谭昭讶异极:“你居然没有跳起拿着萧追!你不是认识曲凭意!”
“……相信你没有。”曲凭意扭开头,忽然云淡风轻地来句。
昨日刚下过场雪,雪意尚未融,谭昭望着山上雪景,忽然笑开:“能听到你说这样句话,看来是不怪多管闲事。”
两位大佬谈事情,易乾跑过来丢叠点心和茶,就跑回房研究风水阵法去。窗外冬日雪景,窗内茶香袅袅,这是个谈天好时机,过往二十五年从未有过谈性曲阁主忽然开口,说这样句话:“其实他们说得没有错,确实克父弑母,生来不祥,若不是落荒山局,二十五年前就该死。”
后,俞娘子带着藏风楼诚意去找余温书,但很显然,余温书并不见他,甚至拒绝切谈和。
谭昭已经从知鱼楼搬到京郊处庄子里,庄子是曲凭意,但作为主人曲阁主,此时此刻只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喝药小哥而已。
对此,煎药小哥易乾递出自己深深同情,但……天三顿煎药最准时就是他。
“不喝!”
“咕咚咕咚咕咚——”
谭昭并没有轻易开口,他端着茶喝口,静静地当个聆听者。
“但你既然信本座回,本座就告诉你个不太样故事。”
这个故事,自然称不上美好,甚至对个孩子而言,是人性最大残忍。曲凭意出生,曲父就,bao病死,曲母哀恸,在藏风楼找上门要杀掉儿子前,提前在落荒山部下风水局,以由心阁圣物玄玉萧为阵眼,将曲凭意和落荒山连接起来。
从此以后,曲凭意便是落荒山,落荒山便是曲凭意,而维系这份关系,就是坚不可摧玄玉萧。而要想破掉玄玉萧,唯有玄玉令。
玄玉萧乃是由心阁阁主之物,持此物者必为由心阁阁主,曲母就是上代阁主。
灌完又晕过去曲阁主:……
直到五日后,曲阁主才从这种可怕状态中脱离出来,但即便如此,那种被奇异药汤支配恐惧仍然让他“神思不属”,并且看向余温书眼神,带着股莫名肃然。
谭昭非常没有自觉地摸摸脸,道:“这看着做什?可没有趁着你昏睡,偷偷给你画美人图。”
系统:但你想。
[想想又不犯罪,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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