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又有什
脸来找
爸救你女儿？是欺负他人好吗？不许
。”程衍绷着脸，他知道程司不在乎这些，说不定到最后还是会像救那个邓煦
样，但他就是不想让人觉得程司好欺负。
程司，是他罩。
这话可说得太直白
，作为被护谭某人，自然不好在这个时候去拆儿子台，但作为个成年人被小崽子这护着，难免也有些小开心。
他确实没有义务去救赵菲菲，甚至按照主观感情，他甚至应该希望凌静静直接杀赵志飞，这对他构不成威胁。
“小衍，对不起，是妈妈对不起你，可菲菲她……也是你亲妹妹啊。”凌静静心神动摇，也不知赵志飞哪里来力气，居然在这个时候直接挣脱出来，他甚至把夺过凌静静手里刀，照着凌静静肚子就要刺下去。
，“谁知道她是不是种？那时候你可还没离婚呢！”
“静静，你冷静，他就是个畜生，但你还有菲菲啊！你要是杀他，菲菲谁来照顾！你会放心让他们来照顾菲菲吗！”唐思佳说着，手指指向凌家父母。
凌家父母倒是想说话，但显然谭昭不想让他们开口时，他们就做不到。
就在场面乱糟糟时候，程衍趁着周晋倬不注意，跑到程司旁边，也曝露在凌静静视野之中，凌静静瞬间就冷静下来。
“你是……小衍吗？”
但很显然，这刀是没有刺下去，谭昭脚给人踢飞，然后踩着赵志飞杀猪般叫声，接过周晋倬递过来手铐，给人反手拷上。
“你凭什拷！什都没有做过！”
谭昭踩着人脸，道：“每个罪犯狡辩时都是这句话，你做没做过，证据说算，没玉佛，很难受吧？”
特殊部门办案就是野，周晋倬找人来把赵志飞拉走，先不谈束腰，光是强行找别人背负孽债这条，就足够让人脱层皮。
程衍现在越来越像程司，又或者他是有下意识地模仿程司，连言行举止都很像，即便已经阔别五年，但外人不难认出两人是父子关系。
“是不是，你关心吗？”程衍捏紧自己衣角，努力让自己声音变得平静，“你知道替他人承受孽债符咒，旦转移，就不会再影响自身吗？”
在所有人注视下，程衍假装露出个和煦笑容：“你三年多前生育，按照常理你早该恢复自意识，你为什没有离婚？为什没有给爸打电话？为什……不来找？”
“……”
说到底，程衍虽然不太通人情世俗，看得却比普通人更加通透。他并不理解人在尘世会受很多约束，有时候会“身不由己”，但他知道如果这事发生在程司身上，他肯定会立刻马上作出反应，而不是为这个那个，而委屈自己继续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