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先别挂电话,你爸来信,说给留酒在你那里,等下就上飞机,记得找出来啊!”
“喂,你又逃下……”
程衍话还没说完,那头挂电话比他还要快。
说起酒,程司确实每年都会酿酒,就埋在家里院子里,早先年栽下柿子树已经长得又高又大,程衍将身上沾满酒气外套随便丢在走廊上,去后面储物房找把锄头。
程司酒确实是绝,市里那栋楼可能有半都是卖酒得来。
刚刚带着新娘来敬酒方舟:“……兄弟,财不外露,空气里柠檬含量超标。”
程衍毫无所觉地站起来,跟人碰个杯:“还好吧,新婚快乐。”
“……你要不再问问咱程爸爸,还缺不缺干儿子啊?”
新娘:……
程衍喝完酒,唇边露出个好看笑容:“不缺。”
现在……也还没学会。
淦,法语真不是人学,程司简直是个怪物。
同学们怀忆完别人家爸爸,终于有不怕死跟程衍搭讪,程衍谁啊,他们学校高岭之花:“校草,最近在做什工作呢?”
程衍随便搪塞过去,婚宴上觥筹交错,有攀比,也有巩固人脉,谈工作啊生活啊,还有更烟火气,什口红啊菜价啊,这些话题,程衍都不感兴趣。
事实上,很早以前,他也想融入这些群体,他也试着去跟人吃路边摊,玩小游戏,但……他或许就不太适合普通人生活。
程衍循着记忆挖开最后藏酒地,除三大坛酒外,还有个小匣子。
匣子里,是他八岁生日那年照照片,程司不知道用什法子,居然连齐灵安都在,齐灵安早在他十八岁时候,就去投胎。
那时候邓煦还拉着程司喝夜酒,家里酒窖就是那天空大半。
程衍有些怀念地摸摸相片,然后才将酒坛子尽数挖出来。
而就在此时,只闪着灵光纸鹤悠悠哒哒地飘过来,落在柿子树树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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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周晋倬电话,程衍刚从婚宴上回来,身上还带着点酒气。
“什事这忙啊?”
“老神仙说你红鸾心动,怎样,是不是遇到好看小姐姐?”
程衍想挂电话:“无聊,没有。”
上辈子他是匹孤狼,这辈子……也做不到去当只合群羊。
而程司,也从没有教他定要洗掉身上倒刺迎合这个社会,而是教给他力量和知识,好让他有充足底气逆流而上。
“校草,不行啊,你好歹也是top大学毕业,当小职员没有前途。”
程衍听得不耐烦,终于在今晚开口说第句大实话:“哦,没事,爸在市里给留栋楼。”
诸位吃瓜听众:艹!他们酸!好酸!别人家爸爸果然永远不会让他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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