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孟家这小两口,搁平时他俩估计不管是佛是道都不信,现在确实是没辙,那就是佛是道都试试。
所以,许清木以为自己只是得罪玄门人,谁知道无形之中,还是舞出圈,确是抢灵兴寺生意。
但许清木也不觉得这算得罪人。
二人正说着话,屋里又传来喧闹,二人推开门进去看,果然,那小两口又吵起来。
孟妈妈坐在床边,抹眼泪说:“就是怪你!你天到晚凶他干什!
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对宋玦道:“好奇怪啊,玄门和佛门自古以来就是互不干涉,虽然把玄门都给得罪个遍,但应该没有得罪过圈外人,为什慧安看到就满脸不爽?是觉得今天抢他生意?”
宋玦低声对许清木说:“可能知道原因。”
许清木眨巴着眼睛等他解答。
宋玦道:“枝城原本就是佛门道场,灵兴寺在全国都很有名,香火也直非常旺。灵兴寺主持能仁,据说是有通天之能,也是不轻易出山。不过,之前有请他帮看过腿。”
许清木道:“请到本人吗?”
能请到他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吗?”
小两口又忍不住音调拔高,要不是有这多外人在,他们估计又会和以前样大吵特吵。
冯志国连忙走到小两口中间分开他们,劝说道:“是没有协调好时间,你们就别吵,还是给修远看病要紧。”
小两口这才阴沉着脸停下争吵。
但现在,屋里有个和尚个道士在,大家都很尴尬。
宋玦答道:“请到,花不少功德钱。他倒是说腿医不好可能是魂魄有问题,但没能给出解决方案。”
连宋玦也觉得“不少”功德才能请得动能仁,看来这位法师倒是真厉害。
宋玦继续说:“但是凌云观火以后,上灵兴寺进香信众就少很多。许多要做法事道场信众,也多凌云观这个选择,不再像以前样只是单地选择灵兴寺。”
许清木有些想笑。
他是知道,自古以来华国人信仰就很庞杂,大多数人都不是单纯地信某教派,而是保持着种非常实际而且实用信仰观念:不管是庙是观,遇到就拜,不管是神是佛,能起作用就信。
不过许清木向来对这些事情就看得淡,摆摆手说:“已经瞧,现在就有劳这位师父。大家都是为解决孟居士家困境,目是样,没有冲突。”
慧安双手合十,道:“原来是凌云观许小道长,失敬失敬。”
他认识许清木,许清木却不认识他,于是便有些尴尬地行个道礼。
慧安脸色稍微阴沉些,点点头,也不再说话。
许清木觉得慧安对自己似乎有些抵触,也懒得和他闹不愉快,拉着宋玦就出房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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