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你原因。”
“是自己想跟你那个。”
项辙在心里发誓他明天绝不做人,然后沉着脸再次进浴室。
项辙叹息到,“乖宝,你是水做吗?”他吻净顾慈然眼角泪。
“不是!你不是!”
“好,不是。那你是不是水做?”项辙勾下他鼻子。
“”
“嗯?回答哥哥。”
,自私冲动,不计后果,什都先做再说。所以那天也这干。”
“干你当然很爽。你以为在浴室这久做什?打扫吗?当然满脑子都在想怎操晕你。”
顾慈然羞赧地低下头,手指不自在地蜷缩。
项辙把他头抬起来,慢慢贴近他,和他鼻尖相抵,“想要你。疯狂地想要入侵你,攻占你,看你难耐喘息,在液体里溺毙。”
“怎会不想碰你呢?”
“是水做”顾慈然抽抽搭搭说。
“好啦乖宝,哭什啊?”项辙说,“哥哥知错就改,不再做坏人。不值得高兴吗?”
“高兴”顾慈然又有些委屈,眼睛红红地小声嗫嚅:“但是”
“但是什?”
顾慈然赤裸着身体,眼睛湿漉漉,搂着项辙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
项辙叹口气,“只是更希望你知道,爱情不只等于肉欲,也可以是干净。你很美,很好,很珍贵,你要爱你自己,因为也爱你。”
“今晚温柔又美好,它应该和你眼泪样纯洁。”
“如果不告诉你这些,如果今天执意碰你,会觉得自己很卑鄙,或许从来都只是个下流强*犯。”
“不是!”
“不是!”顾慈然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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