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年被吓得不敢动。
你确定这不是绝育费?
顾朝年欢快地开口:“春节不是刚过嘛,您好像没给新年红包。”
虽然他给对方下药,但对方也爽到,把他翻来覆去搞好几次,扯平。
侄子问叔叔要红包有什错?
他想得很美好,对方钱比整个顾家都多,要是给个两百万,他就不用为钱烦恼。
谁知对方把他压到床上:“你好意思问要红包?”
大反派房间没什特别,就是有个百平书房而已,书房外有个大露台而已,露台上还有个泳池而已。
顾朝年真情实感酸。
AI住这好房间有什用,不知道把玩家房间弄好点儿?
他嫉妒地打量房间,顾尘夜没有搭理他意思,倚在床上看书。
他瞄眼书封面,是特德诗集。
果然不给他开门,还好自己有备而来。
顾朝年深呼吸口气,没人当观众,他就自己当观众,开启复读机表演。
“有人吗?”
“有人吗?”
“有人吗?”
部剧快飞到天上去,你回顾家后就不肯拍戏,说演员是戏子,爱豆是卖笑。”
“现在哪儿有戏给你拍啊,你要是想挣钱话,这儿有个老头乐广告,只用从下午三点拍到晚上七点,拍完就给十万块。”
十万块?!
顾朝年毫不犹豫地——
拒绝。
顾朝年猝不及防被压倒,男人灼热呼吸扑面而来,就那萦绕在他白皙颈间,用膝盖分开他双腿,身体不可避免接触,再次感叹比周炀大多。
这种东西也能随着年龄增长吗?
对方手抚摸过他脸庞,然后是光滑脖领,他喉咙咽咽,正当他以为要做什时候。
顾尘夜不知从哪儿抽出把匕首,玩味地抵住他下面。
“可以给你丧葬金。”
居然不是孙子兵法。
顾尘夜掀起狭长丹凤眼,好奇狗崽子要干什。
顾朝年打量圈房间,终于想起来意,殷切地把果盘端到顾尘夜手边,像只摇尾巴狗狗。
顾尘夜顺着顾朝年心思问:“你来干什?”
大反派太善解人意。
“有人吗?”
……
顾尘夜终于不堪其扰,用椅子砸开门:“滚进来。”
顾朝年避开飞奔而来椅子,思考下成年人怎滚,那个画面不太优雅。
最后还是端着果盘走进来。
玩游戏是为解压,绝对不可能工作。
“那找别人。”经纪人颇有兴趣,“不过你怎挣钱,每月开销都要十万吧,难道是拿奖学金?”
“你小看。”
顾朝年冷静挂电话,顺手端盘果盘,上楼敲大反派门。
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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