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年被海风吹得迷迷糊糊脑子瞬间清醒。
顾尘夜之所以要建这大深水港,自然不是为打造综合商业体,而是为打通东南亚航线,拿下西非石油生意。
手下前来请示,顾尘夜给他披上衣服:“风大,别在这儿站太久,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被顾尘夜唇堵住。
顾尘夜熟练撬开他唇齿,和在餐厅浅尝辄止不同,直接攥取他舌尖,他被吻得透不过气。
恼羞成怒吧!
海上游艇随风摇晃,海浪不停拍打在陡峭岩壁,边缘浸出白色泡沫。
Eternal号从海市永宁港出发,经过连片群岛,穿过重重季风沙巴湾,最后抵达马六甲海峡。
他谨慎嗯声,顾尘夜嗓音松散:“那不就动动嘴皮,别被他大*似忠骗。”
他想说他哥应该没这坏,可看着顾尘夜不容置疑神情,把话咽回去。
顾尘夜把粥搁到他面前:“尝尝。”
“吃不下。”
话音落下,男人冷冷视线扫过来,他勉为其难喝上小口。
新画笔,湿润笔尖如同在他脸上作画,从纤长睫毛到挺翘鼻梁,再到柔软唇珠。
毛笔濡湿浅色唇,像是被亲得水光淋漓,接着唇齿被重重挤开,干净画笔在口腔涤荡,宛如抹除另个人痕迹。
毛笔再软也是笔。
被异物侵入感觉太强烈,他不自觉往后退,可被顾明鹤温柔抚住脖颈,继续用雪白画笔涤荡。
直到他呛出生理性泪水。
五月东南亚气候非常好,淡金色阳光映在青蓝色海面,有些海域能看到底下珊瑚群,以及游曳在珊瑚群中小鱼。
水下气流十分微弱。
倘若将镜头对准水上,透过五月海风,会看到前方矗立着钢铁巨人,黑色倒影灌入海中,像是钢铁筑成汪洋。
他站在甲板上,数不清钢铁堆在海岸上,起重机呼啸运行,风中透出机油气味。
顾尘夜声音贴在耳边传来:“六个月后这儿将建成东南亚最大深水港,全球四分之油船从此处经过。”
反正豪门东西不至于太糟糕……
紧接着他开始后悔自己天真,船上厨师味觉失灵?怎会有这难喝粥!
顾朝年望着顾尘夜偏过头,忽然有个大胆想法:“不会是小叔亲手做吧?”
顾尘夜静静看着他。
他禁不住劝:“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做饭这种事交给别人就行,来耽误小叔时间,二来浪费食材——”
向来温柔青年才放开他,隐约间吻干净他眼泪。
“好。”
他哥也是变态吧!
顾朝年硬着头皮喝碗粥,顾明鹤前脚刚走,后脚顾尘夜便端着粥来。
顾尘夜瞥眼桌上碗筷:“顾明鹤让厨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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