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年嗯声。
冯远松口气,谁知下秒少年直接讽刺。
“哪儿来狗直吠?”
“不是!”小支慌忙否认,“没去过燕城,只是有远房亲戚在那儿,听他们抱怨过天气。”
顾朝年听小支口音也不像燕城人,反而像南方口音,便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他吃完饭到教上财务会计,由于是晚上课,大家比平时更萎靡,哈欠声此起彼伏。
管得松老师或许会调侃,李老师显然不在此列,卷起课本拍打讲台:“什时候还在睡觉,你们是学生,希望你们毕业后以你们为荣。”
“而不是以你们为耻。”
来安排:“今天发万份,明天还要接着发吗?”
“不用。”
顾朝年不由得松口气,今天发七千份传单可以说是打鸡血,连续两天发七千份传单不免有些可疑。
谁知曹建下秒说:“发传单好像见效不大,有社员在论坛上发帖,半小时留言过三千,们打算以论坛为主要阵地,笼络批发对风纪委人。”???这他妈?
顾朝年感觉呼吸不畅,边上小支关切问:“是不是太热啊,去开空调。”
大部分学生羞愧抬起头,剩下那部分人也没有玩手机,只有道不耐烦声音响起。
“你他妈是不是更年期到,什以为荣以为耻,还真把自己当老师,也不看看自己配吗?”
此话出全场哗然,李老师气得嘴唇发抖,顾朝年不由得向说话者看去,认出是刚转来学校裴朗。
他虽然和李老师不熟,也被叫过去办公室,但清楚对方是位认真负责好老师,轮不到这种富二代羞辱。
他正要说话时候,冯远拉拉他袖子:“裴家就这个孙子,当眼珠子似地宠着,性格难免张扬些,别去招惹他。”
“不用。”
顾朝年揉揉太阳穴,感觉学校要地震。
曹建没发觉他异样,接过话题聊:“今年海市倒不是很热,听说燕城快四十度。”
“是啊。”小支情不自觉道,“以前最高三十多度,不开空调也能捱,现在不知道要怎办。”
顾朝年随口问句:“你是燕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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