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段话心虚地不敢看少年冰冷眼睛,有什东西在他们之间彻底消散。
当白问秋离开后他语气才缓和下来,尽力让自己分手理由合理化:“不谈家庭出身,努力三年考上文法学院而你呢?还是跟三年前样没有任何变化。”
他知道少年听这话在心里肯定很难过,在这三年里宋醉每天站在门口翘首以盼他到来,替他上课交作业,对他言听计从,爱他爱得无比卑微。
不过许宁望着面无表情少年,他以为宋醉会眼圈泛
“地摊上买。”
宋醉停顿阵子。
“地摊上买东西碰下会这紧张?”白问秋全然不信少年说辞,“你知道这是什东西吗?拍卖会上都买不到东西你怎可能有。”
少年站在原地愣住,他以为这只是普通玉坠,白问秋瞥见他反应:“果然是偷来。”
宋醉抿唇看向许宁:“这块儿玉坠在来沪市前就有,背着你去医院路上也带着它。”
玉坠这只手就没,正在这时他余光扫到从房间里走出许宁,如同求救般开口:“你看他在干什。”
当许宁望过来宋醉才淡淡松开手。
白问秋揉揉自己发红手腕,腕间显出触目惊心掐痕,足以可见少年有多用力。
“他脖子上玉坠不知从什地方偷来。”他走到许宁身后展示掐痕,“想问问他就对动手。”
说到最后句话白问秋忍不住看向宋醉,少年脸上格外平和,不清楚是不是他错觉,仿佛触碰那块儿玉坠比冠上偷窃还要严重。
听见少年话许宁眼里浮出回忆,他在西南奄奄息时候正是纤细少年背起他,记不清走多远路,只听得见夜里叮当玉石声。
正准备应声时白问秋投来视线,他只能装作没想起来:“不跟你计较玉坠,就当是你救答谢,这件事也不会说出去,问秋你先去冰敷下伤口。”
“是东西。”
少年执拗纠正。
“们不说这件事。”许宁打断少年话,“这三年里对你不错,如果不是你还在西南山里面朝黄土背朝天,你可以去看看你老家人过什日子。”
许宁低头看着白问秋手心疼极,纳闷以宋醉力气怎能掐出这严重伤痕。
他朝少年脖子上坠子瞄去,本来以为玉坠顶多是和田玉,没想到细看吓跳!
这玉坠看起来破旧,实际上是蓝水玻璃种翡翠,市面上蓝水翡翠因为底色不纯大多便宜。
但这块儿玉石如天空般纯净,是他见过最漂亮蓝水玻璃种,比普通帝王绿还要罕见,确实不是宋醉能买得起东西。
许宁看在三年相处上,压下怒意还是没用偷这个字眼:“你从什地方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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