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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醉走出办公室对着还未挂断电话开口:“对不起不是故意打扰你,只不过没找到合适人,你是认识人里年纪最大。”
他说到最后句话意识到不妥,不知道对方在不在意年纪。
幸好对方只是轻轻嗯声,没有半点责怪他意思,温柔得不可思议,他悬着心放下。
他没想到对方会主动帮他,也没拆穿他小心思,说错话也温声包容,他感觉自己认为对方脾气不好太片面,然而下秒男人凉凉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儿子乖。”
挑,他想不到有被人叫爸爸天,还是只奶味狐狸崽子。
“儿子腿被你孩子打折。”殷子涵父亲语气透着恐吓,“如果这件事没有交代,发誓会让你孩子付出代价。”
殷子涵父亲清楚对方这种人最好威胁:“是广元外贸老板,你在山里种地收入不高吧,好不容易出个大学生金凤凰,如果被勒令退学你们全家希望都没,但如果你孩子主动道歉倒是能考虑放他马,毕竟儿子现在还住在医院,真论起医药费你们赔不起。”
郑秘书端着煮好咖啡走入办公室,听到便是这段话,他记得这家小公司依附贺氏为生,不禁为对方提心吊胆。
贺山亭不知道这年头个做外贸都敢威胁到他头上,他放下精致茶盏。
在山里种地收入不高男人语气透着高高在上,声音在免提里格外平静:“死再来告诉。”
郑秘书不明白这家小公司哪来胆子招惹贺山亭,不过取消合作只是很简单事,在贺山亭眼神示意下他走出办公室起草文书。
而另边辅导员办公室因为这句话变得十分安静,宋醉感觉自己把电话给男人是十分明智决定,果不其然殷子涵父亲气冲冲离开。
殷子涵父亲尽力维持着表面平和,农村人就是没见识,他怎会想不开和个山里人理论,他只能吃下这哑巴亏,反正对方是个没见识农民。
殷子涵父亲怒气冲冲离开办公室,辅导员松口气,只不过当宋醉离开后他查下少年资料,他望着档案愣住,少年父亲去世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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