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嫁妆那你就是人,以后会好好照顾你,无论发生什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孤孤单单。”
宋醉在认认真真允诺,不知为何感觉对方视线越来越灼热,他想想补充句,“但你也要听话点。”
他以为对方会拒绝最后话,然而贺山亭敛下异色眸嗯声,过会儿弯下腰以极近距离望着他。
“那亲你可以吗?”
宋醉躺在床上正对上那双比宝石还要漂亮蓝色眼睛,心脏错漏拍。
宋醉发现两人是脉相承,贺山亭说他大发论文,老太太就敢说他明天要拿诺贝尔物理奖。
*
宴会结束后宋醉精疲力竭回到家,社交活动绝对是最折磨人活动,比推算质子寿命还累。
少年洗完澡躺在床上,脑子昏昏沉沉闭上眼,忽然想起什似,零点前睁开眼拽住贺山亭西服衣角。
“二十五岁生日快乐。”
山古董受宠若惊,如果老邓知道肯定会大骂资本家奢靡无度。
而老太太拉上他介绍:“这幅画Ludwig小时候临摹过,但他妈妈不喜欢他画画,久而久之再没画过。”
谈起自己孩子老太太陷入回忆,从女儿从小品学兼优讲到儿子醉心画画,两兄妹打打闹闹长大但感情很好。
贺山亭静静听着没说话。
宋醉这才意识到老太太对贺山亭身世毫不知情,他终于知道贺山亭为什不和外婆住起。
他不知道对方怎忽然绅士起来,不过还是红着脸点点头:“可以。”
下秒热烈亲吻落下来,他唇齿被熟练打开,双手抚摸上他下陷两个腰窝,对方略粗糙指尖凹进柔软细腻皮肤。
“脱衣服可以吗?”
这问比直接脱更羞耻,宋醉耳朵快全红,但因为对方生日他还是点点头,哪料对方得寸进尺问。
“骑乘可以吗?”
贺山亭轻轻揉揉少年头。
“收到。”
宋醉本应该松开手,但他拽着衣角鬼使神差对着贺山亭开口:“你外婆把你嫁妆给。”
“嫁妆?”
贺山亭望向少年挑眉。
老人看什都是回忆,回忆偏偏是贺山亭最不愿意面对东西,但贺山亭选择什也没说,让老太太做个快快乐乐老太太。
谁都说贺山亭冷漠,可贺山亭明明比谁都温柔,有自己油画般小世界。
然而老太太又怎能放下孤零零在国内生活外孙呢,所以把压箱底好东西都给他,只希望有个人能对贺山亭好。
宋醉望着老夫人眼里期盼没忍心拒绝,接过礼物仿佛接过老太太沉甸甸期许。
在他接过后老太太高兴得眉开眼笑,拉着他去人堆里打转,仿佛在炫耀自己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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