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缓缓起身,满是敬畏。
而最高位置那个年轻帝王,视线却是望向自己身旁,慢慢露出个满足笑容。
谢白就站在他身侧。
两人对视,并肩看这天地浩大。
就在阚云泽称帝这瞬间,周遭切,都像水墨画晕染开来,变得异常模糊,然后化成漫天碎片,下骤然倾落,余下满目黑暗。
最开始,谢白因为伤口,夜里发热,阚云泽寸步不离地守着照顾,抱着人时候,触碰到他滚烫体温,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存在。明明谢白在难受,但阚云泽心底却可耻地感到血液沸腾,很是欢喜。
因为谢白活过来,还是在他身边,没有丢下他。
他心中幸福难言,搂着人,发誓自己辈子都要对他极好,把人放在心尖上宠。
……
又过两年,阚云泽军权在握,京城中线也布得差不多,该实施他布那多年计划。
好,但每次上药他都颇为煎熬,心旌荡漾得不行。
而真正荡漾,又岂止他人。阚云泽板着脸,很是正经严肃,但心里也是备受折磨。
沐浴时候,就更艰难。
谢白伤口在腰部位置,随便动都很容易拉扯到,导致包扎好伤口撕裂,所以他不能乱动。但几天下来,身上味道他自己都受不,很是熏人,强烈想要沐浴,不然浑身难受得紧。
这时,阚云泽主动提出帮忙。谢白愣下,点点头,就很干脆地答应。他觉得没什啊,两人更亲密事情都做过不是吗?
心境结束。
阚云泽和谢白都出
篡夺皇位,黄袍加身。
宫变看似凶险,但因为阚云泽布局妥当,切都按照他预想中发展。
个月后,登基大典。
阚云泽穿上隆重帝王之装,步步踏上那个他追求已久位置,文武百官朝他俯首称臣,齐齐跪拜在地。
阚云泽脸肃穆,气势威严,沉声道:“众卿平身。”
但事实证明,谢白永远都是嘴炮厉害,真临到头就是个怂包。
阚云泽帮他件件衣衫褪去,让他坐在椅子上,然后慢慢地替他擦洗,照顾得十分周到,每处地方都没有放过,洗得干干净净,浑身散发着皂角淡淡香气。
洗完,谢白整个人都是通红,垂着眼,视线乱闪,就是不敢直视阚云泽,被放在床榻上,就点点揪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宛如只蜷缩着小虾米,可怜又可爱。
到夜晚,阚云泽顾及谢白伤,不敢像以往那样紧紧抱着人,但分开段距离,他又很是受不。谢白才从鬼门关回来,他心里总是不踏实,感觉谢白还是会不知什时候就扔下他个人。
所以,他很是小心翼翼又谨慎,轻轻搂着谢白肩,把人护在怀里,整夜都没有睡得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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