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秘书?你是说耀哥?”赵文业重复下这个称呼:“耀哥几时做秘书?都不知。”
“兄弟,现在不论你知不知,昨天事定要帮撑住,大不下次帮会扎职,像大佬提议,升你做红棍。”渣哥愁眉苦脸地说道。
赵文业握紧手里钞票,对渣哥说道:“大佬你放心,定不会乱讲话,耀哥让今晚去他家食饭,帮你把事情讲清楚。”
赵文业觉得自从今天早上在码头上,表哥宋天耀递给自己那包香烟之后,似乎整个世界就有些不样。
他本来回到船上卸货,结果没等他卸下几袋泰国大米,自己大佬渣哥就急匆匆跑过来,把自己叫上岸。
“阿业,今天怎没见你姨父来码头开工?是不是年纪大身体不舒服?真是,同讲声嘛,这是他昨天工钱,走时忘拿,你今天帮送给他,顺便通知他,让他慢慢养身体,休息这段时间,工钱也会算他份,如果休息好,就按时来开工,翁伯年纪大,帮弟兄们放筹时常常算错,所以准备让你姨夫帮忙给兄弟们放筹。”二十四岁渣哥把赵文业拉到处清静角落,从口袋里取出零零散散堆纸币塞进赵文业手里,语气真挚地说道。
赵文业看着手里这堆足有百十块零钱,很想问句,昨天明明是大佬你因为表哥被警察学校拒收,所以把姨夫从码头赶回去,怎今天就变成姨父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而且在休息时还能领工钱?
整个码头,别说苦力,就是渣哥这种潮勇义头目,如果天不开工,也天领不到薪水,他身为头目,唯能做就是安排些轻松活,然后让放筹筹佬帮忙多给自己计算几根筹而已。
而且听渣哥话,自己姨父回码头开工,直接就去做放筹筹佬?
“渣哥,……”赵文业被自己大佬突然表露出来善意搞不知该说什好。
渣哥左右看看没有其他人在附近,压低声音说道:“阿业,你自从跟,对你如何?”
“大佬对很关照,冇话讲。”赵文业如实地说道,自己这位大佬已经算是关照自己,知道他老妈只有他个儿子,偶尔在放筹时遇到,都会让筹佬关照赵文业,多帮赵文业算几根筹棒。
渣哥叹口气:“你昨日不是讲,你叫阿耀那位表哥被警察学校拒考咩,今日居然是大佬,你顶爷驹哥专程在码头等他,坐馆十哥接他进利亨商行账目房见褚家管家恩叔,驹哥已经问到底搞乜鬼,宋秘书嫡亲表弟跟他,他都没什印象,看大佬脸色不太好看,等下若是他叫你问话,看在对你不薄份上,不要把昨天事讲出来,如果大佬知道昨天把宋秘书老豆从码头赶走,搞不好能用他两把刀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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