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哥,知道你言九鼎,可是也是帮人打工,规矩就是规矩,向是收到钱才清人。”经理抹着额头汗水,小心翼翼对烂命驹说道。
他知道这些话会让烂命驹不爽,可是又不能不说,说出来无非自己被人打顿,可是如果不说万真收不到钱,老板让他这个经理填数,他全家都要跳海。
烂命驹咬咬牙
,陈阿十静静心,先吩咐让人去带着那名被烫伤小弟去医馆抹红油,又对其他几名心腹说道:
“你们去两个人回赌档,取三千块现金出来,然后直接去太白海鲜舫,带阿驹小弟现在就赶去太白海鲜舫,无论如何,这次阿驹走运救宋秘书,老福想踩进潮勇义地盘?挑,怪他们不走运,居然想动宋秘书家人,今晚,老福进码头成败都在宋秘书身上,他态度决定切,就是抬座银山出来,也要买他在信少面前说些福义兴坏话!”
……
烂命驹,赵文业两个人陪着宋天耀去太白海鲜舫,此时已经陆续有食客登船准备用餐,宋天耀对烂命驹说道:“还不到六点钟,这早就有人来食饭咩?”
烂命驹从口袋里取出之前陈阿十交给他,让他转交给宋天耀两千块:“宋秘书,这里是两千块,昨晚你大方借钱给和阿坤两兄弟,今天揾到钱还给你。”
“哇,借钱利息这高咩?昨晚是你们陪过海,风大浪大,都说是辛苦费啦,不用还,就拿这笔钱包下整栋海鲜舫好,算请大家食饭。”宋天耀手里摸摸这沓二十张百元港币,抛还给烂命驹说道。
烂命驹顿时语塞,这大条海鲜舫,两千块就想全部包下来?单单只是第三层层,包下来费用就要五百块,第层,第二层桌位那多,只会比第三层更贵,而且再加上酒席,陪酒那些费用……
可是宋天耀既然让自己办这件事,烂命驹又不敢拒绝,陪着宋天耀登上第三层之后,他就急急下楼,找到海鲜舫经理,把这沓两千块先拍到对方手里:“经理是吧?是潮勇义烂命驹,今晚太白这条船,三层宋秘书全部包下。”
大人物包下整只船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所以经理倒也没有惊讶,只是低头看看手里这沓钞票:“驹哥,两千块不够啊,你包下整条船,那船上三四十个歌伶就闲下来,哪怕按每个人晚只接个客人陪酒,都有五十块赏钱,她们费用加在起,都要快两千块啦?数目差太多,不敢接。”
“不会欠你钱,马上让人送钱过来,你讲多少数目就付你多少,现在,麻烦你把已经上船客人请走。”烂命驹也有些尴尬,他是堂堂江湖大佬,从来都不屑少给对方费用占别人便宜,可是今天身上真是带钱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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