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与福义兴和解,是有些想法,忠少想听,讲给你听呀?十四根金条,如数交给信少,信少准备用这些黄金变现,在船厂为商行定条新船,专门用来跑深圳生意。”宋天耀看着褚孝忠说道:“听信少说,利康商行现在码头生意都是潮勇义在打理,无非是把货仓里药品装船发往海外,或者从海外货船上接收到货药品入仓。最近年,
客厅里鸦雀无声,冷场十几秒之后,褚孝信才有些失神站起身拉住宋天耀肩膀,把他身体扳面向自己:
“真发生这种事?为咩不同讲?你怕不为你出头咩?”
此时褚孝信,眼神严肃,语气中也带着对宋天耀真正不满。
宋天耀用手捋下自己头发,对褚孝信说道:“信少,你坐,今日褚会长,忠少既然问起,全部都讲出来就是。”
褚孝信慢慢坐下,眼睛仍然眨不眨看着宋天耀,他对身边人,无论是朋友还是雇员,从来都不会掩藏心中所想,他对宋天耀给十足信任,但是这时候却突然得知,自己这位秘书家里差点出大事,却都没有对自己讲哪怕句,让他很不爽,他认为是宋天耀没有把他当成可以信任人。
“信少,你欠颜雄人情在前,家里事发生在后,不瞒信少你讲,家事发生之后,颜雄差点吓昏过去,如果不是金牙雷阻拦,他都准备把所有跑去家搞事福义兴成员活活打死,金牙雷带着他大小老婆跑去家里对父母请罪,得知去海鲜舫,直接带金条去见,但是那时候,刚好来这里陪褚会长和两位公子吃晚餐。说心中冇火气,是假,但是知道,信少需要福义兴这个无靠山社团,也知道金牙雷不知者无罪,无非是忍口气而已,何况对方面子已经给足,姿态已经放够低,所以愿意与金牙雷和解。”宋天耀深呼吸两下,似乎平复心中怒气,放慢语气说道。
褚孝信听完宋天耀话,马上就想要再接口,却被宋天耀此时转身看向他,背对着其他人幅度极小摇摇头。
“不行,要讲清楚,阿耀,颜雄帮,会记得把人情还他,但是福义兴人动人,如果不帮你找回面子,怎还好对得起你叫声信少,亏你居然把十四条金条收下来给?”褚孝信没有按照宋天耀动作闭嘴,而是坚持对宋天耀说出来。
宋天耀心中微微有些感动,自己这位老板虽然头脑算不上醒目,但是做人做朋友,真可是说是没有太大缺点,傻有些可爱。
“你说这多,怎感觉你更像是因为潮勇义表露出来黄金缘故,才与福义兴和解,是不是希望以后得到更多好处?”旁边褚孝忠盯着宋天耀,阴沉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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