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给你那次就是因为不够细心,当然要吸取教训,知道你会懂,但是仍然担心万。”章玉良也自嘲笑,握着那个Zippo说道:“不过写那张纸条时,真是边写边觉得自己这种做法很蠢。”
“总觉得你就算是最后与合作这局,却仍然差些味道,等庭审结束,你准备去做什?回美国?”宋天耀叼着香烟看向章玉良:“你不会单纯把当
“明日就要开庭,这段时间吃住好不好?”
宋天耀坐在章玉良安全屋会客椅上,隔着铁栏,对里面正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本《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章玉良问道。
章玉良是被石智益用自己人脉关系,把他从普通差馆带到设在深水埗兵营皇家香港警察宪警部特别调查科,住进警队政治部为线人或者证人提供临时安全屋。
当然,章玉良享受只是警队政治部提供最低级安全屋保护,这种级别安全保护也许防备不特工或者间谍暗杀,但是也已经足够让章玉阶和他手下那些五邑帮派成员找不到丝痕迹,或者说,就算查到,他们也进不深水埗英军军营。
章玉良把书合拢,坐到铁栏对面会客椅上,对宋天耀微笑着说道:“是不是见到与大哥明日法庭对峙,当面指证他,你心里会觉得非常过瘾?”
“本来呢,良少,大家之间不过是个小小摩擦,但是怎也想不到,那巧就牵出你背后谋划那多事,知道对方秘密越多,就越要担心被人杀人灭口,搞到这种局面,最好就是……”宋天耀把双手放到桌沿上,盯着章玉阶慢慢地说道。
章玉良替他接口说下去:“让章家自相残杀,反正已经准备搞垮章家,你就顺势推波助澜,对手变朋友,你帮,无非也是想推做替罪羊。”
“其实老板最近直做慈善,可能受他影响,帮你不是想让你做替罪羊,你出庭与否,都不重要,港督在海关码头被烧第三天就已经签张嘉奖令,嘉奖参与查获非法军资药品海关与英军人员,这已经隐晦向关心这件事人表明他态度,利康现在手里现金很多,而且是章家钱,章家也知道,所以他们这段时间没有出声,已经认命,帮你,是帮你出口气而已,也算是做慈善。”宋天耀从自己口袋里取出两支香烟叼在嘴里,用章玉良给自己Zippo点燃,然后隔着铁栏递给章玉良支。
看到章玉良望着自己手里Zippo,宋天耀贴着桌面把Zippo滑过铁栏,扔到章玉良那边桌面:
“你借给,还给你。其实看不如你干脆去做政治部线人好,怕你把Zippo递给不明白,所以要特意在里面夹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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