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娄凤芸也离开，宋春忠自己点
支香烟，从鼻腔里冒出两股烟柱：“阿耀你是不是想问，
刚刚讲
到底是真是假？”
“是有些好奇。”宋天耀说道。
“当然是假，骗宁子坤，论头脑，他
个做脱壳仔，怎
比得过这种专门设局老正。”宋春忠语气自然地说道：“最开始就是提议去上海滩做票大，如果不安排好，怎放心把陈志峰，罗宗昌两班人叫来参与？七十万大洋是进口袋，几十个老千因为向警察爆出消息被枪决，两个徒弟被灭口，枪伤也是真，是花钱找厉害枪手在胸口画记号开枪打，本来是想用这处枪伤钓好像宁子坤这种漏网之鱼出来，彻底斩草除根，可惜没有成功，所以这局天仙局说起来，算不上完美。
江，运气又好，子弹稍稍偏那点点，又及时被渔船救起来，早就下去陪陈志峰，罗宗昌他们。”宋春忠对宁子坤说道：“醒来时候，报纸上已经登出你们伏法消息，伤养好后，在上海们呆过地方都留记号，可是没有人回应，等个月，靠着在街头杀些穷鬼钱做盘缠路费，路逃离上海去广州，在广州又赚两个月钱，这才又回马来亚。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整件事情就是这样。”
宁子坤瞪着充血眼球，死死盯着宋春忠，宋春忠目光坦然，挺起胸膛，直视对方。
“鬼知道你是不是说假话！”
“四哥，你做辈子脱人，最擅长化妆作假，如果不相信，那你就仔细看看心口这处枪伤是不是假！”
两个人再次僵持在那里，宋天耀在旁边说道：“是真是假，宁先生，还重要吗？”
宁子坤被宋天耀这句话问愣下，望向宋天耀。
宋天耀指指宋春忠：“你觉得是假，杀他替死去知己和徒弟报仇？自己也准备偿命，被警察拉去绞刑处死？说不定当初闯上海滩三班人马，如今只剩下你们两个，死他，就剩你个，岂不是更寂寞？看倒不如你跟他起去大马，两个人做邻居，闲暇时还能聊些江湖往事，高兴还能坐下饮两杯，叙叙旧，起安度晚年。”
“不去！”宁子坤干脆地说道：“怕他再出卖，万被他害死，在那种地方连个收尸人都没有！冯发，这次算！等死后咽气，会下去向死去那些兄弟姐妹问清楚，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假，做鬼也会找你算账！”
说完，宁子坤朝宋春忠最后瞪眼，起身朝外面快步走去，倒也不再提要和宋春忠拼命事。
等宁子坤离开，宋天耀欲言又止，宋春忠则打量下娄凤芸，宋天耀朝娄凤芸摆摆手：“去看看宁先生，不要让他生闷气，再让熊哥去陪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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