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十几份今天发行中文报纸,几乎不约而同谈论起往常他们避之如虎江湖字头,而且这个江湖字头就是前晚在西环卷入大规模械斗,香港人口中常常用水房二字称呼和字头社团,安乐堂。
也是在这些报纸上,人们知道原来和安乐江湖人居然不远千里跑去大马偷运橡胶树种,而且还被大马那边军警抓个正着,全部被就地枪决。
这些报纸上评论,新闻,都对和安乐死掉那些江湖人大加赞赏,那些往日欺男霸女人物,在他们笔下俨然成为为国奔走草莽英豪。
不过这些赞美,让早上去茶楼饮早茶普通人颇为不屑,很是有些脾气,bao躁者,气到把报纸撕碎抛掉:
“蒲你阿姆!爱国义士?摆明墙头草来!当初日本人来打香港,就是水房投靠最快!帮日本人建慰安所,强拉妇女!现在看到中国讲话够大声,不怕英国鬼佬同美国人,所以又想提前去攀关系!”
是整天被大人物当成高攀,吃软饭,担心他们图谋自己家钱财,那时候几名同学聚会聊天时也会说起这种事,毕竟处境都差不多嘛,看与太太关系还算和睦,于是问怎同太太相处。”
“你怎讲?”宋天耀朝纪文明认真地说道。
“说,不用在意老婆看法,你在社会中地位上升时,家人对你态度也会发生改变,因为如果他们不改变,等你自己地位到某个高度,你会改变对他们态度,所以,做人,切都要靠自己,自己是废柴,娶个仙女样守不住,自己是人才,没有有钱人女儿做老婆,也早晚能出头。”纪文明松下领带,朝宋天耀说道:“讲这番话时候,正是年少气盛,如今恐怕再让讲,没那时候不自量力勇气,尤其不能让太太听到。”
这番话说完,两个人都笑起来。
“咚咚咚。”外面,便衣敲门走进来,手里捏着几份新鲜出炉今日报纸,对宋天耀和纪文明说道:“宋先生,报纸买来!”
“偷运橡胶树种看也是想赚钱,水房人会爱国?听说现在粒橡胶树种在大陆能换粒金豆,定是水房人财迷心窍,所以才铤而走险!这种人死活该!”
“中国不需要靠这种人去帮!烂报纸收水房黑钱!”
“扑街报纸编辑是不是刚刚来香港!水房是爱国义士?汉*就有他们!大家凑钱买上百十份报纸,去他们报馆门前烧!
……
似乎随着漫漫长夜过去之后,香港不止苏醒过来,甚至对某些识文断字人而言,看到手里各种小报新闻时,已经是沸腾。
“《教孝说忠:百年洪门不倒,卅位义士常在。》”
“《香港爱国义士大马赴难!》”
“《从大马事件谈起:和安乐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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