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客气,只不过在几个码头揾饭食,想,塞先生不会也要来码头做生意吧?”陈阿十脸上始终不见笑容。
毕竟最近他日子不太好过,两大船王斗法,码头上除必备生活物资还在运转,其他船运生意全都已经停摆,生意停摆,他手下兄弟就无工可开,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去。
“不不不,陈先生放心,绝不会和本地帮会抢生意,强龙尚且不压地头蛇,何况们只是群丧家之犬?”塞·乍仑旺对陈阿十说道:“只不过是希望在香港做些正当生意,讨碗饭吃,希望各位不要为难们。”
“正当生意也是分很多种,塞先生,只要你人不来码头做正当生意,们当然以和为贵。”陈阿十伸手摸下这尊小小金佛:“这贵重礼物。”
“不成敬意,不成敬意,您慢慢喝茶,还有其
仑旺脸上,把皮箱慢慢推回去,严肃地说道。
塞·乍仑旺摆摆手:“把年纪,也已经不是什将军,不过是被人赶连家乡都不敢回丧家之犬,看很可能以后就在香港选块墓地,埋在这里,勋章留在身边,反而让看到会伤心,送给荀先生,让得清静,也让荀先生知道,无意与荀先生帮会交恶,就这样,还约其他些帮会首领见面,唉,初来贵地,各个都得罪不起,荀先生您慢慢坐,先告辞,日后再给您发请柬,请您出来喝茶聊天。”
塞·乍仑旺戴上顶圆顶呢帽,朝金牙雷又次双手合十行礼,然后走出包厢。
高佬成跟出去,直到把对方送走,高佬成才又走回来:“大佬,泰国人……是不是过于小心?听说十几个字头大佬都被发请柬,这个老家伙个个全都要去登门拜会。”
“小心?倒觉得这个泰国人是想要在香港这些字头中重新找几个合作伙伴,所以才要十几个字头全都拜会番,看看对方对d品有没有兴趣,不过那些与们无所谓,妓寨,赌档生意继续做,但是鸦片馆生意要慢慢关停,褚先生吩咐。”金牙雷拿起皮箱内枚勋章,打量着说道。
高佬成打量着皮箱内样貌狰狞佛像:“这是什佛?”
……
“这是塔尔巴,在们泰国,它能吞噬鬼神。”塞·乍仑旺对着面前陈阿十笑眯眯介绍着佛像来历。
陈阿十用手搓着脖子:“塞先生,你找错人,对鸦片没兴趣。”
塞·乍仑旺笑起来:“也没兴趣,就是因为鸦片生意才被人赶来香港,这次来,陈先生千万不要以为还准备做鸦片生意,来这里是准备安度晚年,只不过是来拜访您,和您攀上些交情,以后若是在您地盘不小心惹麻烦,也好方便和您赔罪,毕竟们人生地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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