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弼叹口气:“除打贷款主意,不知道你找还有其他什事。”
“再给你打电话之前,给在香港朋友已经打个电话,所以,看在朋
沈弼翻看着本刚刚由秘书送上来最新期《远东经济评论》,午后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让他觉得切懒洋洋,如果能有片草坪,张吊床,罐啤酒,而不是只有面前办公椅和成不变咖啡,那就完美。
两个月前,自己还在为去马来亚联邦沙巴行省流放做准备,但是现在,自己可以安安稳稳坐在汇丰大厦总部办公室里,安排出时间看看英文杂志,而不是忙着处理各式报表,虽然嘴里不会承认,但是沈弼心中觉得,宋天耀在其中还是做些什。
想到这个名字,沈弼就忍不住微笑起来,那家伙听说去英国伦敦,大概要很久之后才会回来,而他偏偏刚离港不久,香港中国航运公司就出现问题,这是英国人乐于看到,禁运期间,该死香港殖民地,什都不能运输,而中国人船则挂着各色旗帜穿行海洋之上,运着不只是钞票,还有黄金,现在他们自己产生矛盾,让英国人都找不到调解理由,他们最好就直吵下去,沈弼也无所谓,反正还不上贷款,就收他们货船,中国人很少会赖账。
“先生,您来自英国电话,是位宋天耀先生。”秘书轻轻敲下门,把头从外面探进来,对着摊开杂志,却有些因为出神而瞌睡沈弼说道。
沈弼朝秘书露出个笑脸,随后接起桌上电话听筒:“伦敦夜色怎样,宋?现在伦敦该是晚上八点钟吧?”
“伦敦夜色?伦敦雾霾已经到拿着放大镜都看不到对面是否站着个人地步,还好英国还有个叫格拉斯哥城市,能让呼吸口新鲜空气。”宋天耀在电话那边带着笑意说道。
沈弼奇怪地说道:“你去格拉斯哥?你不该是在伦敦结识些朋友?格拉斯哥可没有你想认识大人物,宋。”
“格拉斯哥确没有大人物,但是有船,码头上到处都是那些货船。”宋天耀停顿片刻,开口说道。
沈弼沉默下来,十几秒之后才有些狐疑开口:“希望不是猜那样,你去英国,都把眼睛留在香港?英国航运公司都只是看着他们内斗,没有介入打算,你知道会发生什,对吧?你那点儿资产可不够让去和特纳先生聊聊贷款事,宋,你得学着停手,敢肯定,你胃口会被你自己野心撑坏,看在们是朋友面上,才会开口。”
“还什都没说,你就知道要干什?”宋天耀笑起来,他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飘忽,像是站在风中,又像是站在街上,电话听筒里传来声音有些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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