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震惊,颜雄时都忘记称呼褚孝信为褚先生,而是脱口而出叫对方信少。
褚孝信皱皱眉:“你喝多啦?阿耀帮上海人?你不如讲他是避风塘画舫七条人命血案凶手,同他今晚刚刚起在竖琴餐厅吃饭!”
“是真
褚孝信赤身裸体下床,打开冰箱倒杯冰水端在手里,望着落地窗外狂风,bao雨,身后床上除凌乱骑师服,还有雪妮临走丢下两千块港币。
“想不到黑骑师这赚钱,早知道应该叫上阿耀,们两个起转行九六做骑师,晚几千块,又有佳人暖床,人间乐事呀。”褚孝信端起水喝口,有些得意洋洋自言自语。
比起他大哥褚孝忠或者宋天耀那种以事业为此生目标男人,褚孝信从来不认为他们有什好羡慕,每天忙到脚不沾地,褚孝忠不过三十岁出头年纪,就已经需要吃补脑补气保健品,宋天耀更是,每次见面都看见宋天耀用手轻轻捶打脑袋,或者揉捏眉心来缓解脑袋疼痛。
何苦呢?钱是赚不完,够花就OK,除现在拈花惹草需要避着自己未婚妻之外,褚孝信对自己生活极其满意,而且偶尔还有雪妮这种被自己小聪明耍到漂亮女人成为自己风流经历中小点缀,以后只要和老婆努力为褚家开枝散叶生几个孩子,保证生活质量不会下降,褚孝信觉得此生已经足矣,什大人物,商会会长,议员,华人代表等等,全都与自己无关,自己也没兴趣去操心别人生活,有那种功夫,还不如琢磨琢磨如何去搭讪女人。
“咚咚!”“咚咚!”半岛酒店客房外,响起敲门声:“褚先生,是阿伟,雄哥现在在外面,他急着见你。”
褚孝信收回思绪,把水杯放下,随便裹下酒店浴袍,这才开口:“让他进来。”
阿伟是颜雄心腹,跟着颜雄路从低到高,不离不弃,忠心耿耿,颜雄也没有亏待阿伟,自己升职之后,阿伟就已经挂上高级探目衔头,上下打点钱自然是褚孝信来付,阿伟也会做人,没拿自己当成警队方人物自诩,而是对颜雄也好,褚孝信也好,更为听话,颜雄升职之后地盘上琐事多,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有大把时间陪着褚孝信出来娱乐,阿伟接过这个差使,堂堂警队探目,客串褚孝信司机兼保镖。
门从外面用钥匙打开,颜雄身上还挂着雨水,急匆匆从门外冲进来,阿伟朝里面看眼,把房门从外面带上。
“下雨天急着来见,把自己搞这狼狈?”褚孝信拿起香烟和打火机,准备点烟。
颜雄抹下脸上被淋到几滴雨水,双眼里还带着震惊,语气有些急促:“信少!外面现在突然传说,宋天耀跟上海人!准备掉头帮上海人打香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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