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翻到了文件的最背后,一字一字地念了出来。
“找到他!找到他!!找到他!!!”
因为特别重要,所以说了三遍。
我又在组长的办公室里待了一段时间,把报告里的内容基本复述了一遍,然后组长收下了报告,说要去向首长报告,于是我就和章天桥出了办公室。
从办公室出来,我已经一身冷汗,急着想去冲个澡,结果章天桥又喊住了我,看看四下无人,又问了我一个问题。
的一些事情,但他提供的信息量太少,而且非常含糊,其中还有不少错误,需要弄清楚的事情太多,所以,一定要找到蝴蝶本人,对国家的未来发展具有特别重大的战略意义;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是某个超级大国专门针对我国的一个超级战略情报欺骗计划。”
组长的手一抖,烟灰都掉到了地上。
“战略情报欺骗计划?”
“是的,理论上也有可能。”
章天桥在旁边冷冷地说了一句:
“小林,你说,为什么那个人先是给一号首长写信,然后又是给部队而不是别的单位写信呢?”
我摇摇头说:
“这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章天桥看着我笑笑,走了。
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在梦中想到了一种可能,然后被那个问题的疑似可能的答案吓醒了。
“那我们国家不是泄密都泄成筛子了啊?”
我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
“毕竟,从科学唯物主义的角度来说,这是更加科学、更加能令人信服的解释。”
组长又问道:
“还有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