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壁之战，曹操本应该败
战，造就
日后天下三分战。若是此战曹操没有败，或许就不会有日后天下三分。
但是此战是不是真能够不败呢？
她见过秦国统时笼罩在王宫金光和冲天而起盘龙，也见过九鼎之上浩然之气。秦国那场大雪不知道从何而来，战死咸阳时，她也见到天中层云叠嶂里隐没光华。
这些都在告诉她或许这世上真有天命，如果真有，也许赤壁必败。
顾楠手放在腰间，无格剑柄冰凉。
两人又在江边站会儿，看着这江水连天，小雨纷纷，潮起潮落之间总是让人似有所感。
“奉孝。”顾楠说道。
“怎
？”郭嘉回过头。
“
带着斗笠，你不必替遮雨，用处也不大。”
郭嘉举着衣袍手顿住，尴尬地放下来，讪然咳嗽声。
诸葛亮站在舟上，望着江边还未有走开白衣人，掀起自己衣摆，在舟上跪下。
“顾师，不肖弟子诸葛亮，叩谢师恩！”
声音回荡在江中传开，阵阵远去，直到被淹没在潮声里。
他伏下身子，在小舟上执弟子礼叩首。
久久没有起来，青天烟雨里，舟上人长泪纵横。
为海之大无边无涯。
顾楠轻轻地笑起来，转过头，对着诸葛亮淡淡地说道。
“那你就没有辜负这授业之恩。”
拜着诸葛亮愣，微红眼眶。
他知道，顾先生还是同从前那个说着心向所学就好她样。
但是这次，她不想就这样败，就算是天命难为，她也不想。
第二日，雨停下来，天空放晴。
顾楠领军走带路上。
“奉孝。”路上，她忽然对着身边郭嘉问道
“嗯，先生说是。”
······
雨中不适宜赶路，特别是这附近山路难走，顾楠让骑军先在原地驻营，等到雨停再行军。
夜里外面雨也没有停，营帐里点起火盆，让营帐里显得温暖很多。热气烤干身上潮湿衣袍，顾楠躺在床榻上有些难以睡去，
长坂坡，刘备东去，都代表着有事就要快来。
岸边，郭嘉从顾楠身后走来。
雨越下越大，他脱下自己外袍，遮在两人头顶上。
看着江心处远去小舟问道：“那是顾先生弟子？”
对着江河，顾楠答道：“是。”
郭嘉笑着说道：“志存高远，先生着实有个好弟子。”
“学生，谢先生。”他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很郑重。
有时离别时候没有必要说上太多，就像是现在，就该是离别时候。
“别忘你说话，此去莫负胸中抱负。”顾楠站在江边，对着诸葛亮挥挥手。
“去吧。”
小舟划动，离开江畔，向着江中船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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