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容俊逸,头上绑着个简单发髻。脸上带着丝淡笑,漫步在山野之间,望着溪水潺潺,甚得自在。
他名字唤作嵇康,才是少年,就考入许多读书人梦寐以求国学学府,可以说他正是大好年华。
可到国学之后,他却总是不去上课,大多时间都是停留在乡野或是学府书库之中。
好友不解,问他为何。他总是说,他不是无心做学,他只是无心入仕。
国学名为百家,是意为归纳传承百家学说意思,所以在国学之中各处,立有无数百家名士石像。
中年人靠在椅子上,晃晃手中杯子,冰块在淡黄色啤酒中沉浮下。
“最后,这嵇康死之前不忘最后再弹上遍这广陵散,乃至于曲绝响。”
这些他都是照搬女儿话,他嘴上说是嵇康,可实际上则是在心里想着却是自己女儿。
顾楠算是擦完吧台,听着中年人自言自语,自己发笑下。
这曲子弹得确实是不错。
音乐。”
但是说着,眼中又带上些歉意,原本说好今年起过年,可他却又没回去。
这广陵散算是女儿最喜欢曲子,他突然想起女儿曾经和他说过事。
正好也没有什可以聊,就回头问向顾楠。
“你知道广陵散作者是谁吗?”
儒家、墨家、法家、道家皆有,负手远行孔子,骑青牛出山老子,然而嵇康总是会留心座,学府山门前不算是高大那座。
那座雕像刻很好,她立在山门前伫着根手杖,头顶斗笠微微抬起,目光悠远,像是望着远处漫漫长路。背后书箱里是无数书本,有些沉重地压着她肩膀。
她就像是个鲜活人,长发垂在身后,就连石雕衣摆都像是会无风自动。
在他看来,叫人向往真正生活和求学之路就应该是踏过千山万水,记万卷书文,像山门前这个
······
大魏初年。
“沙。”
地上落叶被脚步踩下,发出细细声音,山野间,个少年人走来。
这少年人穿着身素色长袍,看那长袍样式,应该是国学学生。或许该说不愧是国学学子,身气度翩然,配着这素色长袍当真是有种超凡脱俗感觉。
顾楠擦着吧台,迟疑下:“嵇康?”
她记得那个人似乎是叫做这个名字,曾经听别人提起过几次。
中年人笑着摆摆手指,像是是十分解地说道。
“不是嵇康,广陵曲早有流传,作者是谁早早就已经不可考证。不过有传闻说,是嵇康日从学府中逃课外出游玩,结果遇到个古人,是那古人传授他这曲子。”
其实他本来连嵇康是谁都不知道,这些都是他女儿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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