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顿时有些后悔,以前不知也便罢,如今知道还随便摸鱼。
可是鱼就在他手心里滴溜溜地打转,他不动,绸缎似尾巴却仍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养鱼这久,
原来不是因为他,是因为鱼?
没想到爱犬比不过条鱼,自己也比不过条鱼叶世子:“……”
“天池,你这也太过吧?”叶世子忍不住抱怨。
李鱼正在景王手边珊瑚鱼缸里继续想着亲密接触,冷不丁听见有新鱼缸,李鱼条件反射,立即就兴奋地把尾巴甩起来。
边甩边琢磨叶世子话,他最近因为掉鳞,都待在景王屋子里不出来,景王常守着他,他基本没机会变人,更不知景王府最近在修新鱼缸。
酒,埋在地下,打算在子女们成家时取出来饮用,这原本是十分风雅之事。景王生母入宫为后,并未在家里办喜事,这酒便留下来,以前是未找到合适机会给出去,后来孝慧皇后薨逝,便是想送也送不成……
老承恩公如今也酿起孙子辈酒,嘱咐叶清欢将自己那份,连同孝慧皇后份,并带给景王。老承恩公近年来身体并不好,直在承恩公府静养,轻易不出门,也很挂念独自住在景王府外孙。
景王身为皇子,有些话只能意会,叶清欢特意送过来两坛酒,景王都明白,轻轻抚抚属于生母那坛酒,眼神微漾。
景王又接过喜贴看眼,难得没命人将表弟拎出去,而是让王喜为叶世子找张座椅。
叶清欢受宠若惊,连忙坐下,想起路上见闻,点不见外叶世子问道:“对,这趟过来,你府里为何到处都是工匠,是要大修吗?”
若是修新院子,李鱼未必知道是给谁,但是新鱼缸肯定是给他,景王只有他条鱼!
嘤嘤,,bao君主人虽不rua他,仍是对他这好……
李鱼从鱼眼睛里挤出点水,主动游到景王手边,鱼嘴拱拱景王手指。
景王正只耳朵进只耳朵出地听叶清欢发牢骚,眼角余光瞥见鱼缸里游过来黑影,来自指尖亲切触感令他几乎想都没想,手掌便覆上去。
直到将鱼尾抓在手里绕绕,景王才意识到自己做什。时没注意,他竟把鲤鱼精给……
叶清欢亲眼见景王府多处都围上栅栏,里头不断传来凿地之声,他与景王相交多年,自是知道这人有多冷情,景王府格局、摆设,景王从不在意,打搬进来之后就没改过,这是头次,堪称大兴土木。
难道是因他要成亲,景王看着眼热,也想凑个热闹?
要真如此,叶清欢觉得自己还挺美。
景王乜王喜眼,王喜上前,无情打碎叶世子梦想:“世子爷,殿下这是要给小鱼主子做……新鱼缸。”
叶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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