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庄州小心翼翼问：“这个成绩你还不满意吗？
听说省中地理最高分也才九十六，你考得比省重点学生还高。”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
不开心，没人想来边城这样城市，没什景点，也没什美食，只有酱肉丝还算好吃，特产只有本地橘子，连旅店都破破烂烂。
即便严雪宵来
，也没有什可招待，然而望着分数胸膛闷得发堵，他好像从未如此盼望个人到来，在西北边城踮起脚尖，翘首以盼个人到来。
少年压着情绪垂下眼，拨通个电话：“月考成绩出来，只考四百四十五
「感觉能考多少分？」
「刚考完就问成绩，看就不会当家长，猫猫崽要不要放松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考得怎样，除地理有把握，大部分题目都不会做，模糊糊糊有个印象，凭感觉选，不过这次作文认认真真写完，语文应该能有六十分及格分。
沈迟视线从屏幕上游戏移开，没有放松，因为他知道只要停下来就伴随着遗忘。
他拿出叠新白纸，像往常般默画地图，只是画到北美洲时格外细致，连海岸线细微棱角都画得清清楚楚。
题目比课后习题要难不少，可考大部分也只是单知识点，他做惯严雪宵出题，省重点题目在他眼中格外简单，考试心态甚至比平时还要轻松，只花半小时就做完地理部分。
考试铃声响起，长达两天月考结束，他从椅子上站起，轻轻吐口气，向办公室外走去。
办公室里老师在批改昨天科目，语文老师对着王老师说：“你们班学生这次作文写得挺不错，特别是施梁，善于观察生活，文笔令人动容，不过怎用都是个例子。”
王老师好奇问：“什例子？”
沈迟也停住脚步。
沈迟直以为自己不紧张，可当他坐在学校听到庄州说月考成绩出来后，他屏住呼吸，第个走出教室。
全年级成绩公布在楼通告栏上，他瞥见自己名字出现在中间，他缓缓望向分数。
语文八十五，数学四十五，英语九十七，政治五十七，历史五十四，地理九十七，总分四百四十五，离四百五十分及格只差五分。
差五分。
他头慢慢垂下，看不清楚表情。
“给你看看施梁，他是这写。”语文老师翻开试卷，“在人类社会发展史中，坚持是永恒不绝话题，但此时此刻坐在考场中却想起位身残志坚好朋友，即便右手患腱鞘炎他也要坚持上考场，用左手书写份答卷。”
少年脸都黑。
*
考完沈迟回到出租屋，登上直播，作为小猫直播唯学习主播，直播间比他自己还要关心月考。
「崽崽考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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