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大事?”
谢乔疑惑地问。
他昨天忙着织手套和装行李,没有留意公司事。
“李泽你知道吧,虞总左膀右臂,这季度业绩没达到预期,昨晚开集团会议时削年终奖,公司都议论开。”方和说八卦就
如同用蛇尾温柔地将猎物缠住紧紧禁锢在他领地中,直至无法逃离。
*
车开到小区楼下,虞寒生拎着谢乔回到家。
尼尼看到虞寒生回来,飞到露台边,拉着在露台上晒太阳小石头吹嘘自己如何从家飞到公司。
小石头头疼地翻个身。
“都要。”
虞寒生垂下眸说道。
“共是两千五百八十元。”
老板“嘶”声,握着自己左手回答。
听到老板话,穿着蓝白色水手服垂耳兔忽然爬进西装口袋里,窸窸窣窣会儿,两只爪子抱着和自己般大手机出来,像是要自己付款。
,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呸呸呸,不难看,很有自己特色,看就是你家垂耳兔,放兔子窝里都不会搞混。”毕竟不是谁家兔子都这秃。
他口气把话说完,那股被盯上感觉才消失。
他听见面前这个容色冷漠男人轻轻对西服里垂耳兔说句:“好看。”
那瞬间,神色温柔得不可思议。
而白色垂耳兔像是能听懂男人话般,鼓起勇气从层层堆叠黑色西服里,颤巍巍地爬出来。
谢乔明天要去片场,他回到卧室后就开始装行李,他戏份少,三四天就能拍完。只带个小行李箱。
第二天他不想打扰到虞先生休息,走得很早,凌晨五点便出发,出发前他停会儿,向虞先生转昨天朝服钱。
方和坐在车上眼皮不住地往下坠。
谢乔坐上车,系好安全带。
车开半个多小时,方和渐渐清醒,他想起什似地问谢乔:“你知不知道公司昨天发生大事?”
可还没等谢乔扫描放在桌上二维码,虞寒生便把他抱回在怀里,刷卡。
当虞寒生手提着小袋子,手抱着垂耳兔离开宠物商店时,谢乔小声开口:“自己也能付。”
他现在有工资,能养活自己,可虞先生似乎直当他是手机里纸片人,无微不至地对他好,没有拒绝权利。
巨蛇垂下眸,只说句:“知道。”
他把手里垂耳兔抱得更紧。
“这件。”
宠物店老板赶忙把件小水手服递过去。
虞寒生解开海军服扣子,给手里巴掌大垂耳兔换上,细心地系上蓝色海军领,遮住没毛部位。
“好可爱啊。”
老板当即想伸手摸摸,可他手还没落到垂耳兔耳朵上就被股莫名出现力弹开,他吃痛地收回手,纳闷地往空气里看看,什也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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