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他被虞先生手揽入怀里。
他呼吸不由得滞,而男人抱着他闭上眼,像是理所当然事般。
走出浴室,他摸摸自己发烫脸,深呼吸口气,准备走下楼给虞先生热杯牛奶。
虽然牛奶不能醒酒,但睡前喝杯牛奶总会睡得舒服点,他正要打开门,听见身后传来虞先生声音:“不许走。”
他意识到虞先生误会他要去别房间睡,赶紧解释:“去给你热杯牛奶,晚上能做个好梦。”
“不用。”
虞寒生抬抬眼皮。
谢乔心脏怦怦地跳动,或许是虞寒生嗓音太有蛊惑力,他不记得自己是怎说声“好”。
当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挤入浴室角落,花洒簌地打开,温水流顺着他头发滚落到衣领上,继续向下流动。
直至他白衬衣都被水打湿,显现出无比透明质感,衬衣下白皙肌肤若隐若现,连锁骨上粒小痣都看得清清楚楚。
明明是他给虞先生洗澡,可洗澡人却变成他。
他被牢牢地抵在墙角无处可躲,虞先生冰凉吻落下——
谢乔无措地“啊”声,他还没照顾过喝醉人,他只能扶起虞寒生,推开门走进房间。
男人身上带着挥之不去酒气,他小心扶到浴室:“你可以自己洗澡吗?”
虞寒生浓密眼睫微微敛下,淡淡地说句:“不能。”
谢乔有点发愁,虞先生真喝得太醉,他只好硬着头皮,伸手帮虞先生解开衬衫上扣子。
粒、
谢乔只好转回身,吹干头发后睡在床上,关上卧室主灯,只留盏床头小夜灯。
他个人睡习惯,他怕挤到虞先生,裹着被子侧睡在床最左边。
“过来。”
虞寒生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他往右边移移,他自觉已经移很多,可或许放在虞先生眼里还是不满意。
先是他因为水流紧闭眼帘,再然后是温热唇,最后是他雪白脖颈。
仿佛要在他身体每个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烙印,他被吻得大脑片空白,任由男人翻过去,将他压在冰凉墙上。
与之而来还有身后无法忽视温度,他猛地清醒,使出全力推开虞先生,认真地说:“喝醉要好好休息。”
虞寒生注视着他,嗓音低哑:“没醉。”
“喝醉人都说自己没醉。”谢乔淡定地递给虞寒生块浴巾,在虞寒生视线下走出浴室。
两粒、
……
当从上往下解到最后粒扣子时,男人结实腹肌若隐若现,他脸顿时红,解开扣子手微微发颤。
他迅速解开最后粒扣子,转过身:“你、你还是自己洗吧。”
然而虞寒生从后面抱住他,头靠在他颈间,喷洒着灼热呼吸:“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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