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悲观,别人穿越都是当格格王爷啥,们这连衣服裤子都没,这叫啥好处,要不你就全拿去,让回去对付老潘得。”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你哭死也回不去,还是多想想现在咋办好。对,你知道天启七年是什状况不?”
刘民有愣,他只知道到明代,还真不知道这天启是啥时候,忙道
肉还是野鸡肉,风干后挂在户人家外,被两人顺手借走,当然,还有不少衣服,男式女式都有,两人暂时还顾不得挑选,边跑着边吃,还不时回头看看狗有没有追来。
跑出里外后,狗叫声渐远,两人换上衣服,最大号仍是偏小,但对他们来说,现在已经很满足。两人各扯下片布,把头包起,又把剩余衣服打包捆好,陈新背在背上,快步往山外行去,途中又有两个小村,两人不敢停留,也不进村,只从村外道路过去。
前方转过个小山包,视野渐渐开阔,再走段,条宽阔土路出现在眼前,“终于重见天日啊!”陈新大笑起来,穿越后下山,借衣服,从上午9点过折腾到下午,现在已是后世下午3点左右,“兄弟,往哪边走,往西是去蓟县,继续走是京师,往东是遵化,噢,要不要回去天津,看看你房子在不在?”
“你明知道不在,你决定好,脑子乱得很。”
“定不,先离这里远点,刚才那老农带人往山上追去时,可是凶神恶煞……”
陈新沉吟片刻,对刘民有道:“遵化靠近长城,是边关重镇,关防肯定比较严,两这副样子,还是先去蓟县,后面要去哪里就再说。”
二人便转上官道,向西往蓟州方向而去,此时还没有后世于桥水库,官道南面约十里之外是石鼓山等连绵山丘,南北两片山地之间谷地中是大片麦田,四月正是冬小麦成熟时候,微风吹来,阵阵金黄麦浪翻滚,梨河(过蓟州后叫沽水,现名州河)由东向西贯穿其间,从北面山脉流出几条小河由北向南汇入其中,官道上便有多座桥梁,谷地中散落着些村落,副安宁乡间景色。
刘民有无精打采跟在陈新身后,陈新倒是路东张西望,饶有兴致看着这明代景致,陈新扬起头深吸口气,叹道:“空气真好,你说们会不会多活几年。”
刘民有有气无力回道:“还想着多活几年,明天吃什都不知道,包里肉干只够吃两天,们除这包破衣服,分钱没有,只会写程序,你只会讲政治,就两这样,做苦力也没人要。”
陈新回头看看刘民有样子,嘿嘿笑:“不要那悲观,你想想,也有好处不是,至少你今天不会挨尹琬秋九阴白骨抓,不用担心买房子,老潘项目也不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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