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东家,们未曾带。”
赵东家突然道:“你们可敢杀人?”
两人都没想到他如此问,时未答出来,那倾银店掌柜也转过头来,看着二人。陈新很快回味过来,赵东家不再掩饰他自己也是海寇,是要试探看两人是否愿和他条心。当下不再犹豫:“回东家,在下在辽东杀过鞑子,若是碰到海寇,自然也不怕。”
卢驴子听也道:“在下烂命条,不过有人若要杀,也得拿命来换。”
两人体格都不错,陈新是直营养良好,经常健身,卢驴子长期劳动,又跟代正刚简单练过点武,从小好勇斗狠,自有股彪悍,赵东家点点头,终于放下心,这两人看起来不是迂腐人,陈新人既本分,又有胆量,说不定是比老蔡更合适人选,当下反而觉得老蔡食品中毒也不是坏事。
响进来,目光漠然看过来,似乎看不是人,只是两个没有生命物件。
陈新出身社会多年,黑道白道也都见识过,但直觉上告诉他,这些人定然是老海寇,气质与般流氓团伙完全不同。但老汪既未介绍,他也不便跟他们交谈。卢驴子原来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但见到这些海寇,仍觉得有股寒气冒起。
老汪对那两人也爱理不理,陈新心中微微奇怪,这老汪还真是,除东家,谁也不在他眼里。老汪带两人又到书房,里面隐约听到有两人说话,老汪在门口道:“东家,陈账房和他表弟到。”
里面传出赵东家声音:“让他们进来。”
两人进去后,陈新扫眼屋中,赵东家和另外名男子都站着,那名男子穿身玄色直身,竟然就是那倾银店掌柜,正拿着把倭刀,抽出半在手中翻看。见陈新,微微笑拱拱手,也不解释。
“那你二人上船后选把刀,万有用时,也不致空手对敌。”
赵东家说几句,就让他们退出去,两人就在院中找个条石坐下,院中陆续又来几人,与开始那两人在起大声交谈,旁若无人,还有三人拿出烟袋抽起来,明代烟草传入较晚,但普及很快,本来
陈新故作愕然状,呆呆才回个礼。
赵东家看卢驴子两眼,问道:“你这表弟是何处人士?”
陈新跟卢驴子点点头,让他自己回答,来之前两人已经对过几次口风,应当没问题。卢驴子便回道:“在下是山东阳谷人,与陈新是表兄弟,前几年家里过不下去,也去蓟县,与表哥向交好,表哥前些日子带信回来,说在天津做事,便跟过来。”
因为口音无法掩饰,两人商议后编这段话,赵东家听没细问,可能觉得无此必要,即便是编谎话,也不怕这两人闹出什。
他对两人道:“到海上,海贼众多,你们二人可带防身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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